楚定江雖然很高興,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的樣貌與華容添太相似了,一旦在汴京露臉必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靠易容和鬍鬚也不是辦法,紙包不住火。”
皇帝身邊有的是能人,想用拙劣的辦法瞞天過海絕對不可能。
“宮變之事,我不僅知道的多,且有一部分是由我一手推動,皇帝不會放過我。”
“他現在用得著你,怎麼會急著殺人滅口?”安久知曉大宋目前正是用人之際,皇帝怎麼會防著一個大好人才棄之不用?
楚定江道,“如今局勢看似大有可為,但皇帝好不容易才削弱華氏勢力,怎麼會容許另一股力量崛起?”
大宋的名門世家比比皆是,但沒有一個像華氏那樣權勢滔天,整個家族支撐起了大半個國家。
新帝削弱華氏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試想,突然將屋宇拆掉幾根承重柱會是什麼後果?他要讓自己的親信頂上去,而這些親信必須是獨立的,背後沒有龐大的家族。
楚定江符合這個條件,不過他控制了控鶴軍中一部分力量,哪怕他解散了他們,皇帝也會認為他有本事召回。
僅憑這一點,皇帝就不可能放心的重用他。
“我倒是有一個合適人選。”楚定江道。
安久認識的朝廷官員不多,思來想去,沒有想到朝廷裡有哪個人合適,“誰?”
“武令元。”
“他?”安久對此人印象深刻,一個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