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答,“能。”
“收起這些姑娘家做派。”智長老嚴肅的語氣中透出些許不悅。“這些拘束不利修習弓道。”
“是。”梅久乖順的回答,但事實上她對什麼是弓道很茫然,射箭不是以射的準為算嗎?智長老既然百發百中。還在追求些什麼呢!
“射一箭給老夫看看。”智長老把弓放在她手裡,並告誡道,“是千山把你從亂葬崗的路上送回梅花裡,你是個很不錯的孩子,不管你為何裝成這般謹慎懦弱。膽敢在老夫面前裝模作樣,後果自負!老夫已經容你一次。倘若再如之前一樣,一年之後便立刻送入控鶴軍。”
梅久慌了,她緊緊握著弓,這段時間也下苦功夫練武了,可惜一套拳法仍舊跳舞一般,雖然有了點力道,但不能傷人分毫。
“安久……”梅久不安的喚道。
安久已經在極力隱藏自己,只是她和梅久的性子截然相反,她天生又不是特別會演戲,所以即便再多努力偽裝還是會令人生疑。
安久想起之前受傷時,黑衣女招來一個蒙面男子,應該就是慕千山,她當時表現不夠驚慌,定是露出破綻了。
既然如此,安久便沒有想著繼續隱藏,無奈她還沒有完全恢復,就算勉力控制身體,可能也達不到靈活運用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