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禮也是老觀念才不想讓自己成為無業遊民的。
“不是這個原因,你等我去你們廠裡瞭解完情況再和你說,我媳婦兒堂堂一個總經理,哪能還回車間聞油墨味兒。”靳文禮笑著解釋,然後三個人又聊了半天,靳文禮和葉水清才離開。
坐進車裡靳文禮摸了摸葉水清的頭髮:“媳婦兒,我三哥不出院那就還要辛苦你幾天。”
“我沒事兒,只是你三哥要是一直不出院可怎麼辦,萬一他打定主意要治腿,那可就有得耗了,我也不可能一直不上班幫他照顧孩子啊!”
靳文禮搖頭:“我三哥那人你還沒看透?捨命不捨財,他不可能住太長時間,那是要花錢的,他肯定是讓三嫂回來到我爸媽那兒訴苦,等我爸媽也不理他的時候他就沒辦法了,他更不可能從自己腰包裡拿出錢來治病,以後他要是真癱床上了,那真的就是他自找的了。”
葉水清覺得靳文禮的話很道理,就笑了:“你這麼說我心裡就有底了,那我就再幫你爸媽照顧靳福靳蕾一段時間。”
靳文業靠坐在病床上,臉上帶著幾分得意,只等黃金華回來給自己報喜訊,然後明天靳文禮就得給自己送錢過來,等他來了自己一定要把這些天的住院費都算在裡面。
想完這件事之後,又難免去想陳江家的事兒,靳文業撇撇嘴心裡有氣:自己一片好心看陳江飯店新開張人少事多,這才幫他介紹人過去的,怎麼他爸出了事兒就非要怪到自己身上呢,這太沒道理了,自己又不是警察還得去查一查這些人的祖上三代!自己往外介紹的人多了,怎麼誰家都沒出事兒,就他陳江家出事兒了呢,還是他們家風水不好,命中有此一劫,出了事兒也是活該,憑什麼怨他靳文業!
正暗自在心裡咒罵解恨的時候,不經意一抬眼就看見黃金華回來了,立即就來了精神:“怎麼樣,我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