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禮也不再追問,只是說道:“我二哥是在外面養了個女的,那女的姓胡,丈夫死了自己帶著一個兒子,平時挺會哄我二哥的,我二哥也喜歡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那女的叫什麼名字?”
“我沒打聽。”
“那這裡面有你什麼事兒?”葉水清又問。
“哦,我就是找朋友幫那女的借了間房子住。”
葉水清心裡的火騰地一下就起來了:“你二哥在外面和女人鬼混,你不說勸他改邪歸正,反倒還幫著安頓住處,你安的什麼心,難怪你二嫂要找你算賬,你也太過分了!”
“我怎麼過分了,要不是我勸著,我二哥都想回來跟我二嫂提離婚了,我爸媽哪受得了,我只能先這麼安排著,不然還能怎麼辦?他們夫妻兩個的事兒我能多說什麼!”靳文禮也覺得自己被葉水清說得很冤枉,藉著酒勁兒也來了脾氣。
“這麼說你還有功了!”
“我沒功,但也沒過!我二哥又不是頭一次在外面找人,這回不過是那女的會說把他給哄住了,等過段時間新鮮勁兒過去了,他也就回家了,你明天勸勸二嫂,讓她別把事情鬧大。像老疤那些人哪個不是除了家裡的還在外面養好幾個,你沒接觸過社會上的人所以不知道,但凡有點能耐的男人,都這樣兒,只要不虧待家裡的老婆孩子就行了,老婆孩子吃的好穿得暖有錢花誰還去計較那麼多,你說是不?就是我三哥那樣兒的,也不是沒那種心思,而是沒有女人看得上他,要是有他也早就把我三嫂扔家裡了!”
看著躺那裡說得頭頭是道的靳文禮,葉水清心裡陣陣發涼,原來靳文禮的觀念是早就形成了的,並不是因為和肖月波過得不幸福,才在有錢之後變得多情花心的,按現在的情況看自己早晚也是避不開獨守空閨的命運了!
“你怎麼不說話了,覺得我說的不對?”靳文禮本想著葉水清還會反駁自己,沒想到她只是安安靜靜地看著自己不出聲兒。
葉水清淡笑:“我還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