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的那塊盾牌。
“抱都抱了;幹嘛說對不起啊”
景寒話一出口;就發現場合不太對;周圍的人全都看著她偷笑;而雷漠卻根本沒聽見;還在那兒探頭探腦;景寒一腳踩在雷漠的鞋子上。
他還是沒反應。
這時;一個身型高大的男子跳上了擂臺。
“我是元素師;我想要贏得這塊盾牌”
“歡迎第一位挑戰者”
臺下掌聲雷動。
“剛才的比賽規則都聽清楚了麼?”
“聽清楚了;三招內平手;點到為止;雙方要保持擂臺範圍內控場;下臺即輸;法術不小心越界記犯規一次;三招內有兩次犯規就自動離場;取消挑戰資格。”
“好;你們雙方都準備好了麼?”
兩位選手各自握手行禮;站到了自己認為比較合適的位置上。
雷漠看見阿諾把那塊圓形盾牌放在了他們兩人的中間。
符咒師從腰間抽出一支類似竹葉編織而成的符筆。
“一根竹毛筆?我還以為他會拿出什麼稀奇古怪的寶貝來呢?”
麥加顯然很看好他的同門;一臉仰慕地看著那位身材高大的元素師。
“這不是竹子。”景寒兩樣放光的樣子很是誇張。
“不是竹子是什麼?”希羅問。
“那是用南美洲的變色馬尾鐵編織而成的符咒筆。有沒有看見他筆尾的須葉在動?”
景寒站在擂臺的最前面;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一股腦全擠到她身邊來了。
那兩條半長飄逸的葉尾須真的像花瓣一樣;一開一合有規律的搖動著。
“那又是什麼東東?”
“含羞草啊。”
“真的是含羞草”
“米爾斯曾經說過。很多高階位的符咒師都會自己親手製作符筆;就像你們塔羅師必須自己親手會畫塔羅一樣;但是;他手上的符筆絕對不是他一個人做的。”
“什麼意思?”
“符筆有很多種類;其中最厲害的就是合能符筆。”
“合能?什麼意思?”
“合能就是能量結合;比如;幻術師在符筆裡注入他的幻術能量;那就是幻影符筆。而由元素師親自選材製作而成的符筆;就稱之為然能符筆。”
“那麼;這位符咒師手中的;是哪一種?”
“馬尾鐵和含羞草是最有靈性的植物之一。他手裡的肯定是然能符筆。”
“這麼說;他法器裡含有元素師的能量?哈;這場對抗賽可有的精彩了。”
景寒的一番專業解釋;讓雷漠忽然間頓悟到;臺上的這位年輕的符咒師。一定有一位特殊的夥伴;而他帶來的這件禮物;也一定是和他的夥伴一起合作完成的一件具有雙效合能的防禦法器。
他的那位元素師夥伴也來了麼?
雷漠不禁感到分外好奇。
“開始了開始了”
麥加興奮地叫著。
大家的目光又一致轉回到擂臺上。
只見那位人高馬大的元素師雙掌迴旋;瞬間發出一團火球。
年輕的符咒師凌空起舞。與火球擦身而過;眼看著火球就要飛出擂臺。如果他無法將那元素師的法術及時拉回場內;他就輸了。
景寒著實為他捏了一把汗。根本不知道下一步他要做什麼。
可是;那火球就快要出界的那一剎那;突然定在了半空中
元素師愕然怔住;火球的能量似乎被擂臺四周的一股環形氣場給擋住了;剛剛好被攔在了界內。就在那元素師發愣之時;年輕符咒師前衛的碎布七彩袍在空中變換了一個招式;便輕盈地點地落定;他迅速地回身在火球上方添了一筆;那火球瞬間就被懸浮在邊界的空氣團團包圍;逆向飛轉;數秒之內就化解熄滅了彼此的能量;安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頃刻間;掌聲、歡呼聲四起。
第一輪;符咒師勝出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麥加看得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那符咒師是怎麼贏回這一局的;他僅僅只畫了一筆;連半個符文都沒看到。
“這就是然能符筆厲害的地方。”
弗洛埃終於插了嘴。
“這位符咒師是靈舞型符咒師;也就是說;他是用肢體來控制符筆的;他凌空而起的時候;就已經先畫了一個控場的乾坤符;第二個動作又在乾坤符上加了一個動弦符;但是沒有畫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