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了身還能玩這樣的把戲,顯然比鬼還要精!
你體內有護盾,繼續從裡面加符,我隨時找機會出手。
雷漠一邊用念力對景寒說,一邊琢磨要如何為景寒爭取時間。
她是個符咒師,我勸你最好放了她,否則,倒黴的肯定是你。
雷漠覺得用倒黴這個詞實在很不恰當,通常都是被惡鬼纏身的人比較倒黴,而不是那隻鬼。整個人彈回到牆角里:你也是個巫人!可怕的巫人!
他說的巫人,應該就是巫師。難道,他是因為某個人類巫師而被困在這裡的麼?
你討厭巫人?
雷漠用鬼說話的方式,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景寒的四肢開始像硬邦邦的筷子那樣發抖,關節發出咯咯咯的摩擦聲,一股濃郁的黃氣從她的額頭上暈染開來——
一提到巫人,那黑鬼的怨氣就特別重,簡直就是原子彈爆發。
雷漠告誡自己接下來的話要小心說,再把他激怒的話,景寒那身皮囊就真的要報廢掉了。
巫人巫人!巫人都是騙子,黑鬼對著雷漠張牙舞爪地嘶吼,他們說這裡有寶,大家一起搶一起分,結果……結果巫人全都不見了!他們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做鬼!做鬼!
別激動別激動,你的巫人朋友也許不是故意要丟下你的,他們……他們很可能在過蟲洞的時候死掉了!
雷漠真怕他邪氣一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