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喜酒?”
“是啊,要是沒有楊姑娘把你從戰場上背下來,還全心全意照顧了你那麼久,還拿自己的嫁妝給你請大夫,你早就昇天成神了。這件事情整個北興安城已經無人不知了,你要辜負了楊姑娘,總督大人都會瞧不起你的。”
一見到半死不活的劉宗賢,閻青雲和大久保利通就半開玩笑地保起了大媒。在山西或是日本的時候他根本不敢想象這樣的事情。一個長相有點醜陋的老百姓家的姑娘敢對一個年輕有為的朝廷命官或者中高階武士有非分之想。
且不說日本的武士和平民之間的等級。就是在漢地,官紳和百姓也是一個天一個地,雖然憲法上有官名平等,但是老百姓見了當官的照樣下跪磕頭,一點沒有平等的樣子。
可是在東北,紅袍子和普通人根本沒有太大的區別,那些穿著皮襖,揹著洋槍在和韃子、毛子鬥爭的老百姓根本不會給當官的磕頭,沒有這樣的規矩。這些集體農莊的莊戶在當官的面前是有尊嚴的,這種尊嚴是用血淋淋的戰鬥爭來的。而且在地處大明擴張最前線的北興安省,也沒有任何一個文官想要去領導一群只會磕頭作揖,遇到韃子和毛子只知道逃跑的順民。
“可是下官在家鄉已經有妻子了。”劉宗賢有些為難地看著跟隨在閻青雲和大久保背後的楊樂兒。
“宗賢,我做你在北興安的娘子就成。”楊樂兒紅著臉,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回答道。
“也好。”劉宗賢沉默了許久,最後點了點頭,經過了這輪生死考驗,他覺得北興安這裡也沒有多可怕,因為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