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糟糕了,法國這裡的情況豈不是都讓中國人給摸透了? “不知道白斯文先生的爵位是什麼?在中國擔任什麼樣的官職?”拉萼尼試探著問。 “唉,哪兒有什麼爵位,就是個漢軍鑲白旗的領催,在廣州水師旗營當差……”白斯文這回說的是中國話,畢竟那個什麼漢軍鑲白旗,什麼領催,什麼水師旗營的翻譯成英文怎麼講他都不知道。 “白斯文先生說,他是中國的旗人,相當於你們歐洲這裡的騎士,是最低階的貴族,此外他還是一位海軍軍官,在廣東艦隊擔任參謀一類的官職。”朱濟世翻譯道。 拉萼尼侯爵點點頭,更確信了自己的判斷,這個白斯文就是來刺探情報的!在歐洲這種差事一般都打發下層貴族和軍官去幹,參謀和騎士正合適,要來個伯爵、侯爵的就大了。 “侯爵閣下,白斯文先生在歐洲的考察已經完成,原本就打算返回清國,現在聽聞貴國預備派使節訪華,就想搭個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