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嗎?”韓過殊無力地看了看床頭櫃。
“對哦!”瑞慈如獲至寶。
打完急救電話,瑞慈拍拍胸脯,癱坐在床邊。
“你是不是幫我把衣服穿上?”韓過殊提醒瑞慈。
“穿。。。。。。穿衣服?”瑞慈吃了一驚,差點忘了,這傢伙還是一絲不掛的,怎麼可以跟他靠得那麼近。
“快點!”等下醫生就來了,他堂堂的韓氏大少爺還不想赤呈於眾。
“哦!”瑞慈抖抖索索地拾起韓過殊有衣服,雖然這傢伙超級可惡,但是她好像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拒絕他。
“給!”瑞慈把衣服丟在床上,立即背過身去。
“那個。。。。。。你過來。”韓過殊疼得一動也不想動,稍微動一下,那個地方便抽搐般疼痛。
“幹嘛?我沒有幫男生穿過衣服,我不會!”瑞慈忙擺手,失口否認。
“幫下我!”韓過殊強忍著氣,音量低了不少。這個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講什麼會不會,男生女生穿衣服不都是一樣的嘛。
他的聲音低了,瑞慈心裡暗暗地緊了起來,算了,還是幫他一下吧。他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好可憐。
“你閉上眼睛。”瑞慈命令到,只要他不睜開眼睛,就當他是一尊雕塑。
韓過殊照辦,瑞慈拎起一條黑色內褲,半跪在床上,頭偏過一邊,眼不敢斜視,摸索著從韓過殊的兩腿之間套了上去。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套不上去,瑞慈猶豫了一下,手伸了過去。
五十七、誰敢動她?
瑞慈的小手一邊摸索著,一邊暗地裡嘀咕,這傢伙到底哪裡不舒服,怎麼痛成這樣?
她的小手像游魚似地在腿上輕輕掃過,那種感覺真的是相當魅人,要是換成平常,他難保不把她直接按倒在床。可如今,那裡有傷在身,疼痛難當不說,還得受著這種煎熬。韓過殊悶哼一聲,咬牙道:“你要謀殺親夫嗎?認真點!”
“哦!好,好,好。”瑞慈連聲應道,摸索著翻平褲角,用盡全力將內褲套了上去,有可能是太急了,力道沒有控制好,褲子緊貼了上去。
疼得韓過殊低吼一聲,那裡真的很痛。
聽到這吼聲,瑞慈更是慌了手腳,她剛剛應該沒有做錯什麼吧?怎麼隨便弄一弄也痛成這樣,“你到底哪裡不舒服,我看看!”
最好不要是裝出來的!否則她難保不直接在床上滅了他。
“不要!”那種地方受了傷怎麼能讓她看呢,韓過殊斷然拒絕。
拒絕!這麼肯定的拒絕,絕對有鬼!瑞慈不由得懷疑起來,冷不丁地把被單掀了起來,不讓看,她還偏要看!
“要命!”韓過殊早就料到這女人不會善罷甘休,只得咬起牙,大手一攬,把瑞慈壓倒在床上。
“你放開我!”瑞慈無比憤怒,這傢伙剛剛還是死蟲一般的。一下子就精氣十足,被他騙了,又被他騙了!
“別動!”韓過殊疼得呲牙咧嘴,還好被壓住的瑞慈看不到他的表情,否則他本人英俊瀟灑的光輝形象就毀了。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的怒吼猶如天雷般,韓天成氣得臉色發青。現在外面流言滿天飛了,餘家已經找上門,煩得他腦袋是兩個大。而他的兒子,他唯一的兒子,卻躲在酒店裡與別的女人鬼混。
韓過殊一愣,鬆開了瑞慈。
瑞慈連忙從床上滾下來,房間裡黑壓壓的站了一屋子人。站在最前面的老頭子,貌似氣得全身都在發抖,而且那雙銳利而陰鷙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掃描。好凶狠的目光,瑞慈心裡打了個顫,隨即便給自己壯膽,大膽地迎上老頭子的目光,順便送上一點點挑釁: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雖然這個場面見不得光,但也不是她本人願意的,她是被強迫的。瑞慈也狠狠地盯了回去。
“她就是那個錄影裡的女人?”韓天成黑著臉,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看著還躺在床上的兒子。
韓過殊沒有說話,勉強點了點頭。這個時候老頭子不關心就要斷了命根的兒子,盯著這個女人做什麼,忍著疼痛把衣服穿上。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動作不夠明顯還是老頭子想在再確定一下,轉過頭又問瑞慈:“是不是你?”
汗,瑞慈那叫一個汗。就是在酒店裡做了一回好人,被人拿去做了做宣傳,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要以為弄一屋子人撐場面她就怕了,大大方方應了不就得了,瑞慈微昂了頭,“是。”
韓天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