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爺總鬧他,往後孩兒長大,變成‘太川行’另一個好威風的爺,你們兩位爺可別互鬧。”她皺皺巧鼻。
遊巖秀笑哼,“這小子要是能青出於藍,有本事把老子給鬧倒,我都得贊他一聲好。”
她禁不住又笑,雙頰嫣紅,生產過後的她較以前豐腴,眉眸間有種渾然天成的風流。
“過來。”他低語,目光轉深,這樣的他嗅不出丁點兒孩子氣,非常的男人。
禾良心臟咚咚跳,捱了過去,在他臂膀環抱下,螓首枕著他的肩輕輕躺落。
此時,小娃兒的胖臉蹭蹭親爹胸膛,小腦袋瓜轉過來面向孃親,咂咂小紅嘴繼續睡,完全沒打算醒。
禾良一手輕覆在孩子背上,丈夫的手疊在一起。
“禾良……”
“嗯?”
“咱們來生一個女娃兒吧,”語氣小興奮。
“咦?”
“要生一個像你的女娃娃,她會香香的,甜甜的,軟軟的,禾良,咱們至少要生一個,非生到不可。”抱定必勝的決心。
禾良笑嘆。“生娃娃哪能要男得男,要女得女?”
“我不管,我就是要生,生到有為止。”大爺蠻性再起。
“我當然也想要有個女娃兒,可是——唔唔唔……”
她的嘴被封吻了,大爺不聽她說,他熱情又霸道,反正是有理說不通,而隱約間,她彷彿能聽見他內心正不滿地嚷嚷——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她暗自苦笑,朐中卻也溢滿甜蜜。
她的這位爺啊,是堂堂大丈夫,也是真情真性的大頑童。
這們大爺是她的,她可喜愛了……
那子亂亂談 雷恩娜
《我的大老爺》這個故事,原本排在《我的好姑娘》之前就想寫的,後來不知怎麼回事,遊大爺和禾良的故事被我跳開了,我被別的故事吸引過去,所以就遲遲沒有動筆,結果這麼一擱,擱到現在感覺才又回來,覺得自己再次被遊大爺的風範(?)所吸引,然後就能寫下他們的故事了。
書中寫到媒婆時,很習慣就寫了“八大媒婆”,後來我想了想,真的很認真地想過,為什麼非得“八大”?難道不能“四大”,“六大”或“九大”?答案是可以的,只是我就是喜歡“八大媒婆”的FU,喊出來,聽進我耳朵裡,有覺得比較威一點。(臉紅笑)
寫完故事交了稿,我自個兒把稿子又看了一次,發現有一點書中之事想在此小小說明,書中,遊大爺是“太川行”的二代主事,老掌櫃是“太川行”的兩朝老臣,那是因為老太爺來不及把主位傳給遊老爺,遊老爺就翹辮子了,所以後來老太爺退休享清福,位置自然由長孫繼承。以上。(咦?好象覺得自己有點多此一舉……倒!)
關於此書名的由來,是因為那子當時(一、兩年前吧)正在看某出電視古裝劇,劇裡有一名富家夫人常常很歇斯底里,動不動就激動嚷嚷:“哎呀,我的大老爺啊——”要不然就嚷嚷:“哎呀,我說我的大老爺啊——”聽她嚷嚷再嚷嚷,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我的大老爺聽起來很……混亂?有種不按牌理出牌,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古怪可愛FU,因此就慢慢,慢慢延伸出這個故事。
————(我是亂亂談的轉話題線)————
近來生活過得有些體悟,以前看不清的,瞬間看明白了,跟阿編小聊時,我說我開大智了,要去退隱,阿編笑說我不可能出家,因為我慾望太多,那子當時愣了一下,不是因“慾望太多”四字,而是“出家”此詞。哈哈哈哈,因為我沒想到會聽見“出家”二字,這種事應該很難在我人生中發生,就如同“厭食症”是本人最不可能會得的病是一樣滴呀。(再有,阿編你說對了,我慾望很多喔,這點我完全贊同~~)
我一直很喜歡“入世生活,出世思想”這句話,活著,總會經歷很多事,要面對很多人事物,喜怒哀樂,憂歡禍福,活著也是一門學問,能在生活當中得道,有所體會和領悟,我覺得很酷。(大笑)
——(又是亂亂談的轉話題線)——
寫《我的大老爺》時,發生了一件對那子而言,實在是驚天動地的慘事。
某天晚上十點左右,那子敲電腦敲得有些累,起身走到客廳倒水喝,順便吃塊餅乾,我把客廳電燈開啟,從餅乾罐裡拿出一片蘇打餅,才含進嘴裡,立即聽到異響,我倏地抬眼,竟然……竟然……有隻老鼠從垃圾桶飛竄到大鞋櫃底下。
後來我終於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