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王國。
葛憂城找了個為妻子出氣的好理由,大家心知肚明,他是籠妻一族的族長。
“和我沒關係吧?本人即日起不接任何委託案。”別人的死活不干他事。
“老二,你的小修女不崇尚暴力美學吧!”自私的傢伙。
“所以我沒空,我要保護芊芊。”多理直氣壯,夏維森的口氣像是在執行一件偉大的守護工程。
黃人璋諷刺的嗤之以鼻。“憑你一己之力總會有漏洞,現在她在哪裡呢?”
“用不著激我,芊芊在我的辦公室睡午覺。”黑頭幫的人還沒那麼大本事進來搗亂。
“什麼,她在你辦公室?!”哦喔!他慘了,他會死得很慘!
他黑眸一玻У男泵椋�叭髓靶鄭�闋詈貌灰��彝奧プ印!�
“呃,應該不……不算啦!我是在執行任務。”自首無罪吧?至少減刑。
“哪個任務?”他的聲音出現一絲火藥味。
“是這個……呃……”他拉退椅子準備逃生。“陳局長的外甥女。”
“鄭乃菁?!”那個裝淑女的潑婦。
“不要揍我,我只是接手你的燙手山芋。”他連忙跳到葛老大身後尋求保護。
“你給我皮繃緊點,我要宰了你。”夏維森大步地往外走,忿然地踹開門離去,牆上一幅畫因他甩門的力道斜了三十七度角。
“老三,你真的皮在癢,放狼入雞舍。”要死也得等幫他清了黑頭幫這顆大惡瘤。
“她要我帶她入公司才肯接受我的保護,我能怎麼辦?”陳局長最愛拿大帽子扣人,他得罪不起。
“那也沒必要讓他進老二的辦公室吧!”職場倫理不分,被打死是他自作孽。
黃人璋一臉離死不遠的表情。“開會嘛!我以為他辦公室沒人。”
“自作聰明。”葛憂城不理會他,徑自望向一旁的石駿和。“你去收集黑頭幫各堂口的作息資料。”
“真要玩?”收集不難,他手中已有一部份資料。
他笑得很冷,“他不該招惹我妻子。”
意向昭明。
“哎呀!下雨了嗎?”
忽然冰冰涼涼的液體淋溼了一身,正在補眠的左芊芊緩慢的睜大眼,一時不知身在何處,以為自己躺在修道院的榆樹下賞雲,哼著藍天白、雪花落……
一道黑影遮住陽光,橘子味的淡香溢入鼻腔,她看見一位身著雪紡紗洋裝的美女正用赤眼瞪她,尾指勾著見底的空咖啡杯。
原兇在此呀!她錯怪老天了。
“請問你有何指教?咖啡口味不合你的胃口嗎?”太甜膩,方糖加多了。
氣勢凌人的鄭乃菁少了婉約氣質。“你就是那個不要臉、妄想麻雀變鳳凰的無恥修女?”
“我們不熟吧!沒必要接受你的審問。”她冷淡的響應。
此刻她沒穿修女服,不然就會回一句——我是修女,上帝愛她的敵人。
失敗者的示威她不放在眼裡,總有人會替她討回公道,勝者不驕。
“憑你的姿色也敢和我搶男人,修女都那麼飢渴嗎?”鄭乃菁以輕蔑口吻上下沔睨左芊芊一番。
“餓太久了吧!所以不挑嘴。”咦?胸口好冰。左芊芊低頭一瞧,挑出融化的冰塊。
“你在諷刺我。”她揮出手掌。
坐著捱打不是左芊芊的米蟲生涯規畫之一,臉一閃避開她潑辣的一巴掌,左腳輕輕一踢。
不重,真的。
只是不偏不倚的踢中虛偽千金的膝蓋穴位,讓她頓時腳一軟跪在她面前,像是在磕頭認錯,搖晃不定的身子向前直點。
“我還沒死,等我死了再來拜。”她站起身伸伸懶腰,一手拂去肩膀的咖啡漬。
她向來不愛招惹是非,但是基本的自保功夫還留了兩手,同窗好友兼大嫂硬是拉著她去和氣功大師學了幾年,不過真和高手過招她還是隻有等死的份。
現下還好對手不強,她佔了點優勢,女人動武太難看,以和為貴嘛!
該死是那個應該寸步不離保護她的“大男人”,狗屎男!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能讓你在牢裡關上二十年。”惱羞成怒的鄭乃菁扶著沙發椅起身。
嘖!這人的口氣和某人一樣狂。“神愛世人,在上帝的眼中,人人生而平等。”
“我父親是企業界的名人,母親是婦女團體的領袖,舅舅是警察局長,得罪我,我會讓你在臺灣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