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頭地位,規模由當年的幾百名員工擴充到如今數千人的企業,蒸蒸日上的業務經常忙得大夥焦頭爛額,一不小心就犯了某人的大忌,接下他最討厭的工作——
與警方合作。
這個某人姓夏名維森,刑風企業總經理,孤兒,三十歲,未婚,為人無禮又放肆,小氣到連自個兄弟都斤斤計較,對自己也一樣苛待。
別看他外表一副光鮮亮麗,其實裡頭那件襯衫已穿了十年,內褲縫了又縫,正反面早分不清,他照樣我行我素的小氣到底,和錢有宿世大仇,誰都休想從他身上挖出一文半毛。
而他之所以能見人,全賴老大,應該說現任總裁,和位居他之下的副總經理打理,每隔個兩、三個月就自掏腰包為他置裝。
說實在話,他的西裝之類的衣物很容易破損,可不管他多麼小氣,“樂捐”他衣服的兩人絕不允許他破壞企業形象,破了一律淘汰不準補,免得讓外人以為刑風企業窮得發不出薪水,堂堂總經理居然穿乞丐裝上班。
其實說穿了是他筋骨太活絡,老是坐不住辦公室,一有活動手腳的工作就搶先一步接下,和自己手下爭搶不是他份內的“運動”,幾回下來,衣服不破都難。
勸阻多次無效之後也就由著他去,黑社會出身的魯漢本就愛逞強鬥勇,儘管外在漂白成為社會中堅份子,內在仍是那個靠拳頭打天下的黑閻王森哥。
“你們那是什麼鬼表情?要笑不笑的死樣子像老子的屎,別以為打人海戰術就會讓我屈服。”
夏維森火氣十足的點起煙,無視自己訂下的戒菸規章,大大的禁菸標語就張貼在眼前,他是嚴以待人寬以律己,只有他能在辦公室抽菸,其它人哈到死吧。
由左到右站了六、七名與他親如手足的兄弟,上至總裁、副總經理到安全主管,還有一名什麼頭銜都沒有卻萬事包辦的“雜工”。
他是企業中的“影子”,也就是不向外透露身份的一級機密,專門私底下作奸犯科,合法的清除阻礙正業發展的清道夫,手底下有二十幾名不遜於CIA的敢死衝鋒兄弟。
“咳!總經理,對方指定你是你的榮幸,為了公司權益,你就……委屈點。”
幾乎忍俊不住的黃人璋本想說犧牲色相。
他冷哼地吐了口白煙。“黃副總,你今天吃飽了沒?要不要我替你清清腸胃?”
一拳就夠他吐得七葷八素。
“我向來不吃早餐,午餐也尚未有著落,你要請客嗎?”他不怕死的拍拍肚皮,明知眼前的人是摳神再世。
“好呀!”他將腳抬放在桌面,彈彈指間的菸灰。
“當真?”他是間著好玩,不敢奢望能有粒花生米入口。
夏維森指指辦公室內的另一扇門,“我剛拉的屎還沒衝,你去吃個過癮。”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他低聲地瞄了一眼洗手間的門,心想待會兒得叫個工友來清理。
衛生習慣槽得連狗都唾棄的人是不該指望太多,希望洗臉盆的汙垢還清得掉。
“我幾時有心來著,你再算計我看看。”哼!敢拿他做人情,簡直嫌命太長。
黃人璋不服氣地舉手抗議。“澄清,我是清白的,又不是我答應陳局長的要求。”
那個眼皮一跳的肇事者正悄悄移向門邊,以防求生無門。
“少給我推卸責任,是你蓋的章透過工作委託,別當我不清楚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天地良心,我純粹是為你的健康狀況著想,你多久沒找女人去火了?”太不正常了。
對他來說,女人的存在是為滿足男人的生理慾望,他要是個太監倒還說得過去,偏偏是個慾望旺盛的超級公馬,整整大半年沒找女人發洩是一種異常現象。
記得幾年前刑風幫尚未漂白時,他一夜可以連戰三、四個公車型的女人仍不疲倦,褲頭一拉照樣去幹架,打得對方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漸漸有了變化,那個以往拿女人的身體當點心的男人不見了,由一日不能沒女人到三、五日才發洩一次,最後就算一個月憋著也沒關係。
近年來更是反常得叫人害怕,再妖嬈嬌媚的波霸美女也挑不起他的“性趣”,整個人像入定的老僧不為所動。
所謂獨陽不生,人在身體產生某種病變時必有所異常,身為肝膽相照的兄弟怎能任由他活得不精采,要死也要死在溫柔鄉里才不枉此生。
“要我上那條發情的母狗,我寧可跟你有一腿。”夏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