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含情脈脈,怎麼看都覺得渾身不對勁,直打哆嗦的想逃。
真不曉得他打哪抄來的愛情大補帖,老套得令人想哭,他是愛她還是折磨她,她快分不清了。
“夏……維森,你能不能恢復正常?你在屠殺我的感官神經。”眼抽筋、耳長繭。
“女人都愛聽甜言蜜語,你嫌我說得不夠誠懇嗎?”意思是隻要她點頭,他還有一堆壓箱寶情話。
在心底打了個冷顫的左芊芊揉著額頭,“請別當我是普通女人,我是修女。”
“難喔!幾個小時前”修女“還在我身下呻吟不已,嗯嗯啊啊的扭動。”他想念她裸體的嬌吟樣。
“你故意要害我臉紅是不是?好炫耀你那方面的神威。”她一火,伸手推開他打算往外走。
“去哪?”長臂一欖,柔軟似水的俏佳人馬上入懷。
他是得意非凡,禁慾的確是件不人道的事,傷身又傷心,才一嚐到甜頭就讓他剋制不住慾念傾巢而出,未能顧及初次承歡的她能否承受而愛得過火。
看她細滑的肌膚佈滿他愛的印記,內心的激越,不小心衝過極限,於是前印未消後痕又染,她渾身盡是他貪得無厭的吮印齒跡,充份滿足了他身為男人的優越感。
罵他畜生也好,說他禽獸也罷,男人就是虛榮心作祟的感官動物,他要愛她愛到天崩地裂。
靈肉合一是愛的最高境界,精神式的戀愛不適合他,他追求肉慾極致的快樂,不過物件必須是她,其它女人不值得他掏心掏肺。
“我有好幾天沒回修道院,我擔心院裡的姐妹們會不放心。”說不定她已被列入失蹤人口了。
“回去幹什麼?你是我的女人了,上帝沒資格和我搶人。”他絕不放人。
是你搶上帝的人吧!“你不要老是這麼不講理,於情於理我都該回去一趟。”
“無禮霸道是我的行事風格,你又不是今天才認識我。”他毫無悔意地大言不慚。
一直以來他就是這種個性,想改也改不了,而且他也不想改,他認為這樣挺好的,不怕被欺負。
換言之,是他去欺負人。
“不會要我連大門都不出,鎮日當只籠中鳥唱歌給你聽吧?”若是如此,她會先殺了他。
搔搔頭,夏維森語帶保留,“再等一陣子,我處理好一件事再說。”
“什麼事?”他的表現很不尋常,像是在隱瞞一件與她切身有關的秘密。
她不喜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