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帶達值班室,正好撞上了打完針的閔言逸和溫心。
“顧太太?”
閔言逸看到嚴昊懷裡睡著的女人,不是叫她在車裡等他的嗎?
“這位醫生,我朋友怎麼在你懷裡呢?”
“她發燒了,你先讓一下。”他現在沒有時間和閔言逸解釋什麼,並且他也不認為木怡玥會認識這樣一個人。
一直在旁邊不說的溫心,看著嚴昊的臉本來已經有點恢復血色的臉,再一次蒼白,連忙躲到了閔言逸的身後。
“怎麼了?”察覺到身後人的不適,關心的問著。
“我頭還有點昏,我們先回去吧。”
嚴昊沒有管那麼多,直接進了值班室,而閔言逸有點為難,木怡玥發燒的罪魁禍首應該是她,現在他怎麼能為了溫心扔她一個人在這呢。
“逸,送我回去好嗎?”
“你去車上等我。”
聲音冰冰,冷得像是鐵。
溫心手指冰冷。
她沒有回頭,徑直走進了電梯,她今天是表現的太明顯了吧。
真實的那個她。
看著溫心漸漸消失的身影,閔言逸臉上的很不符合身份的陰冷的笑,稍縱即逝,他轉身望向另一邊。木怡玥迷迷糊糊的晾著體溫,紅撲撲的臉蛋像極了自己的蘋果。
還真想咬一口呢。
最後還是從打針換成了吊點滴。
體質差成這樣,嚴昊不禁打了個冷顫。
第二天醒來,嚴昊的確第一個出現在眼前,欣慰他沒有丟下自己,一睜開眼就展開了笑顏。
“醒啦,是不是做什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