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寬問他:“潤髮回去了?還好吧。”
周文魁老臉微紅,不好意思地說:“回來了,這個畜生,簡直豬狗不如,唉,說實話,我這是硬著頭皮見你,我這張老臉真的沒地方擱啊。”
趙寬哈哈一笑:“別這樣,潤髮說到底還是個孩子。我聽公安局的同志說了,吸毒的人其實很可憐,毒癮犯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的細胞就像鑽進了螞蟻,又疼又癢還沒抓沒撓,簡直比上酷刑還難受。到了那種時候,人還能顧得上別的?說到底,潤髮也是受害者。”
周文魁:“趙書記能這麼寬容,我非常感謝。”
趙寬:“對這件事情如果沒有正確的態度和認識,我就不配當這個書記。”
周文魁:“趙書記,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向你彙報一下。”
趙寬:“別跟我這麼客氣,有什麼事你就說。”
周文魁吭哧了兩聲,趙寬催他:“說啊,都是一個班子裡的同事,有什麼話不好說的。”
周文魁這才字斟句酌地說:“趙書記,我可能有點麻煩事。”
趙寬疑惑地問:“你有麻煩事?你老周除了年輕的時候,意志不堅定了一回,其餘時間都是勤勤懇懇忠實厚道,你能有什麼麻煩事。”
周文魁:“趙書記,你別拿我開玩笑了,真的,我可能有麻煩。”
趙寬:“真的?說出來,我看能有多大的麻煩。”
周文魁嘆息一聲說道:“說到根子上,這件事情跟我年輕時候意志不堅定那一回還真有關係。你還記得我的前妻前段時間找我鬧,給大兒子上大學要學費的事吧?”
趙寬:“記得,後來不是說解決了嗎?怎麼又出問題了?”
周文魁:“當時我想,這筆錢本身也該我出,乾脆一次湊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