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聽到這話南宮澈肆無忌憚的笑了出來,雙手拍著座位的扶手起來,看向謝局長那覺得那麼可笑,“說我太太是夜鶯?換言之就是說我太太已經是個死人了,是嗎?”
汗……
這句話南宮澈說的太犀利,讓謝局長完全不能招架,他苦苦的一笑,說道:“不是,我們接到報案自然是要處理,夜鶯也很有可能沒有死,畢竟屍體沒有找到。”
“整座樓是已經灰飛煙滅了,屍體怎麼能找到?嗯?”南宮澈很是冷冽的一個質問,“既然您懷疑夜鶯很有可能沒有死,那為什麼一年前不說,為什麼現在又要來懷疑?這就是你們警察的辦事能力?”
南宮澈很是不屑的一個質問,讓謝局長很是難堪,看到謝局長那麼難看的臉『色』南宮澈淡然的一笑,說道:“我對事不對人,您別介意,我只是覺得你們警局的作風讓我大開眼界,現在社會那麼不太平不去管,偏要抓住一年前已經完結的案子拿出來說事,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阿澈,我瞭解你的心情,我也一樣,我何嘗希望看到我的女兒是殺人犯呢?但現在有人拿著證據來報案,作為執法機關我別無選擇,就像你說的一切都是例行公事,對事不對人。”謝局長也的確有他的無奈。
“證據?什麼證據?”南宮澈眼角一斜。
沒有辦法謝局長拿出了那張照片,這才是那張原照片,那些警官拿的都是些影印的,這張很是清楚,看的小忍的臉一清二楚,南宮澈一個想罵人,黎源朗這是整的什麼牌子的照相機,怎麼畫素這麼高?
“你看這明明就是小忍不假,這就是那天晚上殲滅夜鶯時的地方,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兒自然有可疑的地方。”謝局長分析著。
南宮澈很是不屑的一笑,將手裡的照片丟到了桌子上,看向了謝局長,問道:“謝伯伯,您過得橋比我走的路還多,更是見過各種狡猾的罪犯無數,那請問在你心裡夜鶯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是一個身手很好,很狡猾的殺手。”
“是,既然這樣她又怎麼可能會被別人這麼近身的拍到?再者這個拍照的人是誰,絕對不可能是你們警察局的人,那麼我同樣要問一句,他大晚上去那兒做什麼?”說到這兒南宮澈再次的一笑,“世上的人千千萬,長得相像的大有人在,再者如果說夜鶯會偽裝也不奇怪。”
“可這照片明明……。”
“這絕對不是小忍,因為那天晚上她和我在一起!”南宮澈絕對沒有任何退讓的說出了這句話。
南宮澈的咄咄『逼』人讓謝局長有些招架不住,隨後又說道:“你說你是她先生,那按照法律的規定,你是沒有權利替她作證的。”
“好,我沒有權力為她作證,那敢問你又有什麼權利就單憑著一張照片就去說小忍就是夜鶯,再敢問,自從夜鶯死之後這一年s市發生過類似的事件了嗎?最後再敢問一句,還有什麼鐵證可以說明小忍就是夜鶯?嗯?”南宮澈那雙冷冽的眸子『射』向了謝局長的臉,直穿過了他的心臟一般。
“如果你的答案是沒有,那你回答我憑什麼把小忍扣押在你們警局?”南宮澈再次強勢的一句。
“這只是例行公事,我們必須對她進行詢問!”
“那詢問完了嗎?有結果了嗎?”南宮澈越發的強勢,謝局長變得無話可說。
“謝伯伯,我絕對沒有要刻意袒護誰,我只是覺得可笑而已,那天晚上小忍明明就在我的別墅裡,你們卻說她去殺了人。”南宮澈不動聲『色』的一笑,“謝伯伯,若不是看在您是我尊重的伯伯的份上我不會在這裡跟您說這麼多,如果您非要追究我會找律師跟你談,但小忍今天我必須帶走!”
說罷南宮澈大步走出了謝局長的辦公室,謝局長一個皺眉,真是頭疼!
“任小忍,你最好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
“那你告訴我那天晚上你在哪兒?跟誰在一起?有沒有人給你作證?”警局再次一個『逼』問,小忍越來越感覺自己撐不住了,如果不是華凱銘那麼囑咐她她早就招了。
“請你回答我!”看小忍再次的不說話警察的態度越來越兇。
“那天晚上她一直跟我在一起,還有什麼問題?”這時候南宮澈的聲音出現在了小忍的耳邊,小忍還以為出現了幻聽,回頭看真的是南宮澈的時候,她說不好自己是什麼心情,他來了,他還是在她有危險的時候來了。
看到了南宮澈小忍好像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她撐不住了,真的撐不住了,看到小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