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真愛的。”對愛如此執著的女人有時真教人感到害怕。
“呂時空,你少插嘴。”貝娜惱羞成怒地沉下臉。“你、你也一樣不是個什?好東西,才跟著風旋幾天,就以?自己可以攀上風旋、讓他愛上你嗎?”
她眉一擰,這女人開始把氣往她頭上發洩。
“別理她,這女人蠻橫不講理。”風旋要她別介意。
貝娜眼見風旋對呂時空竟是如此溫柔,相較於她,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蠻橫不講理是不是?”她咬牙迸話。“我明白了,全是呂時空在作梗對不對?她憑空介入你我之間。好,我今天若不毀了她,我貝娜也就別在道上混了。”沒了鞭子,她卻還有另外的武器,這女人原來就出身於黑社會,任何攻擊的武器她隨身攜帶著。
就在貝娜掏起手槍上手的時候,呂時空卻快一步扣發扳機,擊落她手中的槍枝,呂時空的射擊技巧一向是無人能及的。
在心上人面前被擊敗,貝娜又窘又惱,她以?自己才是高手。
可惡!這女人分明已經奪走風旋的全心注意,瞧瞧他看她的眼神──“該死!”貝娜大嚷一聲,突然又從鞋邊掏出一個從未見過的特殊東西,還把噴口對準呂時空,叫囂道:“我一定要毀了你。”
“你敢動她,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風旋陰狠的警告讓貝娜錯愕!動作頓了一下。呂時空趁此機會,再次開槍擊中她的腳踝,打算拿她歸案。貝娜慘叫一聲!人倒了下來,卻在見大勢已去的同時還是按下了手中那個特殊武器,噴口瞬間噴出宛如箭矢般的黑色物體,朝呂時空方向急快射去──風旋立即撲倒呂時空,兩人雙雙倒在草地上。
一來一往,所有的過程花不到三秒鐘,卻是生死交關。然後,就聽貝娜一邊怒?,一邊拖著受傷的腳步快速離開。一會兒過後,貝娜的咆哮聲漸去漸遠,終於消失。廣大的草地上如今所剩的,只有氤氳的水氣與不斷在鼻端繚繞翠草淡香,反倒顯得慵懶與平和。
“貝娜走了。”呂時空仰躺著,風旋重實的身軀竟是傾壓在她的身上,他的頭俯垂在她頰鬢旁,令她根本看不清楚風旋的表情,只是這麼曖昧的緊緊貼合,實在不太好看。
“風旋,那個女人走了。”她再度道,推著他的肩,但風旋卻還是動也不動一下,他不知道這種姿勢很不適宜嗎?
“風旋!”她又出聲喚他,耳根開始熱烘烘地燒起來,俏臉更是撲上一層嫣紅,老天!她不曾經歷過這種尷尬姿勢,很難看的。“風旋,你快起來,風──”她的叫聲突然頓住!臉色隨即轉?煞白,因為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經遭遇過的傷害,難不成──呂時空驚駭地努力想要起身,卻不知風旋是怎麼一回事,不僅動也不動一下,身子更是把她的身軀給粘住。
“風旋!”糟糕,他會不會是中了貝娜那個奇怪的武器?
上回她就差點死在那個奇怪的毒液之下,幸虧有“白主”的及時救治,而現在──“風旋?”她愈來愈驚恐,他卻依然不動。“風旋……風──呃!”
“別擔心,我沒事。”驀然,風旋?起了腦袋來,還把面孔移到她臉蛋前,與她眼與眼相對。
“你……你沒事?”她餘悸未褪,心臟還猛烈跳動著。
風旋凝眸她擔憂的眼,搖著頭。
“那你剛才還……”
“剛才?”他歪著腦袋,然後微微笑說道:“我很好,沒什?事,咦?會不會是我剛才的動作太猛烈,把自己給撞暈了,才沒聽見你叫我?”
她會相信這種解釋才怪,雖然她不明白他剛才?什?要裝死。
呂時空的臉色漸漸沈斂,澄亮的眼瞳異常平靜地望著他,雙眸就直瞅瞅看著,眼皮一眨也不眨。
“時空?”他蹙眉,大掌伸出要撫上她的頰,卻被她一把捉住。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仔仔細細看著他,銳利的眼神幾乎要把他的每一顆細胞都給割裂看透。
“什?怎麼回事?”他一臉迷惑。
“你起來!”呂時空霍地又喝了聲!用力一推從他的體重下掙出,臉上的紅暈已經褪盡,她現在滿腦子所想要知道的,只有風旋的身分。
“你到底是什?人?”她指著他尖銳問道。
風旋莫名其妙。“時空,你是怎麼一回事?”
“你真的只是一個單純的企業家?”
“風旋可以假冒嗎?”他反問。
“是的,風旋也許無法假冒,不過你的身手、你的反應、你對黑社會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