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的上司於成會對“俠客居”人如此感冒,原來他們不只是自負,簡直還把受過正規訓練的公僕藐視得過分。
夠了,何必和這種人逞口舌之利,浪費時間罷了!
呂時空冷著臉轉身離去,到底她有沒有成為稱職保鏢的能耐,就讓時間證明。
“生氣啦。”一個晃眼,“白主”擋在她面前,精銳如鷹的眸子盈滿奇特的笑意。
他真像個糾纏不休的惡鬼。
“你,沒有那種份量讓我忿怒。”她淡淡說著,閃開他,繼續前進。
“真是這樣嗎?”他笑得更詭異。“可是我很想試一試我到底有沒有激怒你的功力呢。”
呂時空眼神一凜,回身準備掏槍狠狠教訓這個無賴時,毫無預警地,她背後宴會大廳的燈光忽然全部熄滅。在黑夜籠罩之際,她聽到驚詫的尖叫聲與慌張的喊聲大起,呂時空頓時心口一涼──糟了!她怎麼忘了自己最重要的任務,而把精神力氣花在和下流痞子的鬥口上,要是風旋有任何閃失,她如何擔待得起。
她旋即拔腿衝回會場內,四周淨是仕女們失措的尖叫聲與倉皇的奔跑聲……“風旋!”她喊著,極力想從暈黃的燈光下找到她該保護的人。“風旋!”人呢?
緊急電力已經?動,整個場地又恢復原本的光亮,雖然方才失措的人群已經漸漸鎮定了下來,但她卻怎麼也找不到風旋的蹤?,就連工藤五郎也不見蹤影。
“風旋?風旋?”她再次懊惱地斥責自己愚笨,若非剛才自己太過沖動,撇下風旋,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風旋?”他要是出了事,她不會原諒自己的。
“風──”
“呂小姐。”
“工藤先生。”呂時空回頭,奔了過去,抓著工藤五郎焦急問道:“風先生呢?你有沒有看見他?”
“少爺在車上。”他沒好氣地回道。
“在車上。”聞言,呂時空總算鬆了一口氣。“他沒事吧?”
“少爺的腳踝受傷了,我本來打算要送他回別墅去的,可是少爺交代一定要找到你才肯走。”護主心切的工藤五郎帶著不滿道,實在太不小心了,居然讓少爺發生這種事。
怪不得工藤五郎臉色不好,這次是她的疏忽,責任在她。
“工藤先生,剛才究竟發生什?事?”
“呂小姐連這也不知道哪?”這樣怎能當人保鏢。
她一時語塞!
工藤五郎口氣不善後,發現自己有點過分了,尤其這美麗的女孩還是少爺的心上人呢。
“對不起,我一時心急才會口出惡語,請呂小姐別見怪。”他開始把才才發生的事端說了一遍──原來有人放冷槍,導致一個侍者成了代罪羔羊並且受傷,然後不知道是誰切斷了電源開關,一陣混亂之後,他發現少爺在掩護幾個嚇傻的賓客避難時不小心扭了腳,接著,他先扶少爺返回車上去,然後不放心的風旋又吩咐他一定要把呂時空找到,大致經過就是如此了。
她該羞愧的,保護人保護成這種樣子。“很抱歉,的確是我的失誤,才會讓你們受到驚嚇。不過現在不是興師問罪的時候,我們不該把風先生一個人留在車上的,尤其你說他受了傷。”
“呃……對哦。”這會讓敵人再次有機可乘,工藤五郎立即和呂時空往座車的方向衝去。
第二章
“要不要到醫院仔細診療一下。”呂時空蹲在風旋身前,先是看著他腫脹的腳踝,然後?起臉蛋看著坐在大沙發椅上的他,帶著憂心詢問著。
“不必了。”風旋笑著搖頭,這小小的傷勢哪裡需要上醫院。
“這怎麼可以?腳踝都腫成這樣子了,若不去照x光仔細檢查,要是骨頭有了異樣,會延誤治療時機的。”工藤五郎跳起來道。
“五郎,你太緊張了。”
“我怎麼能夠不緊張?”他瞥了呂時空一眼後再道:“況且少爺要保持最佳的體能狀況,要是再有類似事件發生的話,至少能夠保護自己全身而退。”
“五郎,不准你亂說話。”風旋擰起眉來,他不知道這種話很傷人嗎?“今晚只是個意外,與時空無關。”
工藤五郎發現自己又忍不住地逾越身分,趕忙必恭必敬朝她敬禮道歉。“呂小姐,是我失言,真的對不──”
“不必跟我道歉,你說的是事實,今晚的確是我的過錯,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風旋擰起眉來。“時空──”
“工藤先生,麻煩你把家裡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