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將他們安排住在村委會里,並安排了村民負責二人的生活。
“周支書,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所有的事情還望你多多指教。”
吳天明非常客氣地說道,而周子房只是點了點頭,一邊端著長長的煙桿抽著葉子菸,一邊慢條絲理地說:
“吳村長是大學生,應該與那些人不一樣吧,我們紫桐村可就指望你了。”
晚上的時候,吳天明對鄭成天說:“今天我在水裡的時候,在一處礁石的縫隙間發現了一具屍體,不知道是不是你們村裡的村民的?”
“啊,真的嗎?其實那沒有找到的二具屍體,就是周支書的三兒和三兒媳婦的,你要是能夠找到,那周支書肯定會支援你的工作的。”
“那好,明天我們就去將其打撈起來吧。”
第二天,周子房聽說吳天明能夠將他的兒子的屍體打撈起來時,激動得拉住吳天明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地叫他小心。
“放心吧,老書記,我一向水性最好,不會有事的。”
吳天明帶著繩子下到了水裡,很快就找到了昨天的那處礁石,然後潛了下去,看到那縫隙間不是一具屍體,而是一男一女二具,就知道是周支書的兒子和兒媳,他們應該是在落水時拉在了一起的。
不過,那縫隙卻非常窄,吳天明不昨不運起內勁,將旁邊的石頭震碎了一些,才將繩子套上了二具屍體,而這裡是一處回水渦,所以二人的屍體還沒有腐爛多少。
“啊——,我的兒呀——”
“可憐的媳婦呀——”
果然,二人的屍體才一打撈起來,周支書的妻子已經哭得昏了過去,全村的人都跑來幫忙,將他的兒媳安葬下來。
由於這件事情,一些淳樸的村民已經對吳天明這個年輕的村長有些好感了,見到他的時候態度好了很多,當然也還有許多村民還是對他不感冒的。
“吳村長,真不知道怎麼謝謝你呀?”
周支書再次看到吳天明的時候,差點給他跪下了,不過吳天明卻趕快扶起了他,哪裡敢要他跪下去呢。
“周支書,實不相瞞,我是中央電視臺的記者,是專門來暗中調查你們村的死人事件的。”
不要說周支書,即使吳天明也是非常震驚,因為中央電視臺的記者下來暗訪,這可是一件大事情的。
“你怎麼知道紫桐村的死人事件的?”
“我是在網上看到這個訊息的,不過之後這條訊息就沒有了,所以我才會暗中前來察訪。”
“那個,網上的訊息是我發上去的,當時對於村裡死了村民的事情非常難過,就將其發到了網上。”
這時,旁邊的鄭成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才讓眾人恍然大悟,不過吳天明想了想,卻並沒有說什麼。
白天的時候,吳天明和鄭成天陪著張培,拍攝了許多村裡的照片,特別是那斷掉的浮橋,現在還只剩下一根橋繩了。
另外還有二條索道,也是張培重點拍攝的地方,她也不由得為這個村子裡的百姓感到難過,因為她自己就曾經差點死在這條河谷中的。
此外,吳天明和張培在紫桐村裡,還到處發現了一些雕刻得非常精細的石雕,其中有些是村裡的村民自己雕刻的,但是也有一些非常地古老,有著悠久的歷史。
“難道這裡真的存在著漢代的石刻?”
吳天明和張培的心裡都有一些疑問,於是找到了周支書和其他一些年紀大的老人詢問,才知道村裡果然自古以來就流傳下來了石刻的手藝,而且據說以前東邊的那座山沒有發生地震以前還可以看到山上的石刻的。
“地震?這裡以前發生過地震?”
“那已經是很久的事情了,大約在解放之前,我們村還是與山那邊的地北省的馬尾鎮相通的,但是後來一場地震之後就斷絕了通道,這才慢慢地與石楠鎮有了聯絡,說起來我們本來是屬於地北省的。”
吳天明和張培立即要鄭成天帶他們去那以前的道路看看,走了三五里後來到了東邊的一處斷崖旁邊,看到這裡有一條數百米寬的峽谷,就是在地震中形成的,與對面的一座山遙遙相望。
“據說以前的道路就是從這邊連透過去的,而翻過那邊的大山,就是地北省的馬尾鎮了。”
吳天明望著對面的大山,注意到在東北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塊平坦的山坡,能夠繞到對面的山上去的。
“鄭成天,你說要是從那個地方開了個遂道,能不能打通與地北省馬尾鎮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