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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老鄭呀,總算是說了句人話。”盧明勇聽了哈哈大笑起來。
“好哇,你小子,老子才幫你說了好話,居然不領情,那師父你不要收他,這小子不是個東西。”
鄭成天眼睛一翻就罵了起來,不過吳天明卻聽得出二人這是在互相對掐,但是卻並沒有什麼惡意。
“嗯,既然鄭成天都說你沒什麼,那你要是願意就跟著我吧。不過我這段時間都會在紫桐村裡,你願意去嗎?”
“當然,我跟師父是為了學藝,不是為了享受的,自然是師父在哪裡我就去哪裡了。”
於是,盧明勇就這樣跟著吳天明去了紫桐村。
當吳天明帶著那些孩子們的學習用具和書籍等回到紫桐村時,所有的孩子在老師鄭思福的帶領下集合到了操場上來。
許多村民也都到學校來了,看著自己的孩子領到了新的書包、文具、書本,紛紛看向吳天明的目光有了一些溫暖。
當然,也有一些人並不領情,而是覺得這些東西不能吃不能穿,有什麼用呢,還不如發點吃的穿的實用些。
吳天明還帶回來一面嶄新的國旗,用一根楠竹樹立在操場前面,帶著孩子們完成了他們人生中的第一次升旗儀式,教他們第一次唱國歌。
“吳村長,你跟那些下來當村長的人不一樣,我也知道你想為我們做些什麼,但是如果我們這裡一直交通不通,大家不能自由外出,這裡的人們就不會有什麼改變的,也沒有人想改變的。”
晚上,周支書將吳天明請了過去吃飯,一邊喝著他們自己釀的包穀酒,周支書一邊感嘆地對吳天明說,聽得眾人都是心中一酸。
“周支書放心,我會想辦法解決交通這個問題的,要是解決不了,我是不會離開紫桐村的。”
“太難了呀。”
“再難也會想到辦法的,不知道以前有人想過辦法沒有?”
“怎麼沒有?以前有幾個村長也是信心滿滿地,可是向上面提出的申請根本連水泡都沒有一個。幾年前我們還帶著幾十個村民到縣裡面去上訪過,但是人家公安用車又將我們送回來了。你想想吧,我們這裡背面是大山,前面是深深地河谷。要想在河上面修一座橋,那個成本實在是太大了。我們藍林縣又是貧困縣,根本不可能撥出那麼多的錢來為我們修橋的。別說是修橋了,就是通電的問題我們也盼了好久了,但是河谷太寬了,高壓電線也拉不過來,所以大家都失望很多年了。”
吳天明聽到這些,心裡面更不是滋味了。他想到了藍林縣的政府辦公大樓,其豪華用氣派比起天竹市和政府大樓還要更甚,那些工作人員的辦公桌椅也高貴奢侈,卻連為一個村子安電的錢也出不了。
事實上,他也知道並不是縣政府真出不了這錢,而是有些人覺得沒有必要出這錢,或者是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將這個村子裡的老百姓族在心上。
“老支書,你要相信我。我在大學裡面學的就是水利建設和路橋設計,這兩天我會仔細地轉轉村子,一定會找到解決交通的辦法的。不瞞你說,上次我們拍攝的那些石刻,張記者已經帶到首都去了,要是那些專家能夠證實那是漢代的或者比較歷史比較悠久的,那我們村就可以建設成為一個旅遊基地,到時候交通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大問題了。”
“要是真的就好了,村了們都盼望了十多年了,可是還沒能用上電,我這個當支書的一直心裡都慚愧得很呀。說實在的,我都向鎮上提出辭去這個支書多次了,因為我真的覺得沒有臉面當下去了。哎,我們這些後輩子孫,真的是越活越窩囊了呀,我常在想以後死了,有什麼面目去見地下的列祖列宗呀。”
村民們自己釀的包穀酒度數非常高,幾乎與外面的那些燒刀子白酒差不多勁頭。老支書喝了一些燒刀子酒後,不禁有些老淚縱橫了。
特別是想到他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雙雙慘死,留下了一對兒女,大的才能十二歲,小的才九歲,更是心中慼慼,悲從中來。
“老支書,你不要難過了,其實村裡這些年來,靠著你外出去向政府討要來的東西也不少了,不然村民們的日子恐怕更是過不下去了。就連這浮橋垮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