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發生了變化。
有時候靜下心來，他便隱隱覺得，自己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成為了一些舊秩序的維護者，因為他正是這些舊秩序的既得利益團體之一。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超階級理論，階級變動帶來的意識重塑，往往是深入骨髓、方方面面的滲透。
哪怕是林寒這種頭腦、意志絕頂的異人，也很難無視如此潛移默化的影響。
所以，對於超人工智慧這種很可能翻天覆地的東西，林寒時而會表現出疑慮雖然他自己也知道這種疑慮很白痴。
而且更重要的是，作為蓋亞的代言人，他對ai有種天然的牴觸情緒，因為ai是徹底遠離生命領域的存在，是他能力完全無法觸及的範疇。
林寒記得很清楚，有一次他在書房看書，結果忽然感覺到屋外地板上微生物的莫名紊亂，沒有人的干涉，完全是不可理喻的紊亂。
這讓他有些震驚，結果出門一看，居然是管家買了個掃地機器人……
現在樓秉誠把量子計算機、人工智慧這一終極命題，當著他的面擺出來，讓他不得不認真考慮，作為生命領域王者的他，該如何面對這一未來可能存在的強大挑戰者。
這個未知的挑戰者，可能真的會強到超乎想象的地步。
林寒閉著眼睛，彷彿十分用力地敲打自己的潛意識，隨即微微撥出一口氣：“老樓，對於我們永珍，姚院士可有什麼表示嗎？”
樓秉誠見他鬆口，不由笑道：“還能有什麼態度？我是姚老師的親學生，姚老師又是實驗室的名譽顧問。如果永珍準備發力量子計算機、人工智慧，他老人家肯定會大力支援的。”
“更何況，現在的永珍已經今非昔比，尤其是實驗室，更是地位超然，很多科研工作者都很嚮往。”
林寒點點頭：“這樣，老樓你近期找時間去和姚院士談談，說永珍願意在這方面進行大投入……如果能讓姚老先生直接加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