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遠的箝制,緩步走到他身旁。
“那個叔叔也對我這樣。”他沒心眼地說著,窩在她的懷裡。
“誰?”他話一出口,羽良秋瞪大了眼。
“小阿姨那個叔叔。”又打了個哈欠,他睡眼惺忪。
“尚道?!”那個混蛋,居然敢輕薄她兒子?!想死啊!
“尚道來過這裡?”被晾在一旁冷落許久的宋震遠走到床邊,一臉詢問。
“他……”唉,一言難盡。
哄著兒子睡覺,她輕輕把之前發生過的事說一遍。
宋震遠一臉錯愕。“小春是你妹?!”
約莫一個月前,他的好友尚道身邊出現了女友,而那個女孩頻頻對他放電,於是為了確定那女孩的真正來意,他試探了她,卻險些意亂情迷地吻了她,只因她有一雙和良秋極為相似的眸。
那是一雙不輕易妥協的眸,堅定、果斷。
而今,他才知曉原來小春是她的妹妹……可惡,尚道那傢伙居然什麼也沒告訴他!
相反的,良秋肯定是從尚道那裡知道不少關於他的訊息。
他暗付著,魅眸乍亮——“所以,你早就知道我要結婚了?”
羽良秋摟著兒子,極輕地應了聲。“嗯,順便告訴你”我沒辦法籌辦你的婚禮,請你另請高明吧。“
“沒有婚禮了!”他咬牙低咆著,聲響不大,但卻讓在她懷裡剛睡去的庭樂不滿地嚶嚷兩聲。
“噓,我們明天再談。”她抱起兒子。“你就在這裡睡一晚吧,不管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
宋震遠從她的身後環抱住她,把臉埋在她細膩如絲般的頸項上。
她渾身僵直,熄滅的火焰恍若又從體內死灰復燃,令她口乾舌燥起來。“太晚了,明天再說。”
“不要離開我。”他如磁般的嗓音卑微地褪去以往的不可一世。
“這裡是我家,我不待在這裡,你明天出場時會嚇到很多人。”她輕勾著苦笑,要走,卻又被他拉著,回頭,要他放開,卻被他堵個正著,吻得她透不過氣,快要昏厥。
“明天,我們好好的談談我們之間的事。”他不容置喙地道。
她眸色迷離地瞅著他,抱著兒子走回兒子的房間,她有預感,她今晚是註定要失眠了。
失眠的人不止是她。
山上的驕陽正火力全開地免費奉送光亮,穿透輕薄綴花窗簾,在宋震遠臉上印下點點火苗,灼得他不得不清醒。
看一眼時間。該死,才六點多而已,陽光刺得他好痛。
爬坐起身,往床頭一靠抓起外套,習慣性地找煙,才發覺他把煙放在車上。
疲憊地閉上眼,想著他最後一次看時間時,已是早上五點,他等於才睡一個鐘頭而已。
“你醒了?”
突地,房門被推開,露出那張教他魂牽夢縈的臉,疲憊瞬間消失了,清俊的臉滿布感動的笑。
“我幫你拿了點東西過來。”羽良秋手裡拿著乾淨的浴巾和衣服,還有一組未使用過的盥洗用品。“想先吃早餐還是先沐浴?”
“先吃你。”他脫口道。
她聞言粉顏透著紅暈,有些難以招架。“別鬧了。”怎麼才隔了一晚,他就像是變了個人,回到最原始她最熟悉的那一個他。
“我很真誠。”長臂一探,將她拽進懷裡,長髮挲過他的臉,屬於她的香氣在他鼻息之間遊走,他的心,為她怦動不休。“天啊,不是在作夢吧,這不是夢吧,我竟然還能夠把你抱進懷裡。”
該死,他感到難以言喻的滿足。
“小秋,我要你。”他張口輕啃著她雪白的頸項,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每一寸他再熟悉不過的敏感肌膚。
激情的火苗瞬間滋長,在體內不斷蔓延再蔓延,擴大再擴大。
“別鬧了。”羽良秋抓住他滑入衣衫底下的手,呼息已亂。
“噓~”手被擒住,但他的嘴還是自由的,身體的激昂輕易地讓她發現,他為了她是多麼的熱情如火。
她感覺到他蓬勃的熱情,感覺他烙鐵般的手臂貼覆在她身側,帶著距離,逗弄著敏感的焦點,挑誘著她讓她無法得到滿足。
“我要懲罰你。”宋震遠飽含情慾的低啞嗓音如風般掠過她的耳畔,極輕卻熾燙著。
“不可以……”她氣虛地掙扎著。
“誰教你不來找我?”被逮的手無罪釋放,更由著他放肆地在她的軀體上興風作浪。
羽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