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遮蔽了。”李康譽把手機送到陳家棟面前說到。
口中叼著粗大雪茄的陳家棟,衝著半空中吐了口淡藍色的煙霧,漫不經心道:“他現在翅膀已經硬了,根本動不了。”
李康譽那張英俊的臉上彷彿在隱隱作痛,語帶憤恨道:“當初我就說過,這個人千萬不能讓他做大;
你們不相信,
前怕狼後怕虎。
現在怎麼樣,
人家變成新貴了,
所有人都跑去捧他的臭腳。”
陳家棟雙腳磕在雕花大理石茶几上,往後抻了抻說:“不是怕不怕的問題;
誰知道他崛起的速度這麼快啊!
每每有所準備時,都冒出個新花樣。
還有,
他的背景你也知道,
以前就是個窮學生,
後來去倒騰水貨機,
和ar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
太邪性了。”
嚴正如他名字一樣,是個板正的男人;
穿著一身傳統西服,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
等陳家棟說完後,身體前傾,雙手十字交叉說:“陳老闆,你看我之前說的那件事,怎麼樣?”
陳家棟搖搖頭,“不好辦!
輾轉了好幾家問過,
對方天使、vc、pe,一概不接。”
嚴正點點頭,起身告辭。
坐在嚴正旁邊的唐納德,是個三十七八歲的白人男子,
細長的眼睛,鷹鉤鼻,薄嘴唇,
從面相上看,屬於那種真小人。
目送嚴正出門後,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說:“陳,只要你能解決那個人,我們願意付這個數。”說著唐納德豎起一根指頭。
“一億美元?”陳家棟似笑非笑到。
唐納德干笑道:“陳老闆說笑了。是1000萬人民幣。”
陳家棟轉頭問李康譽:“這傻逼你從哪找來的?”
“噢,上次去燕京時認識的,聽說你過來,拜碼頭來了。”
“艹”陳家棟笑罵了句,然後朝唐納德揮揮手道:“不想吃花生米的,趕緊滾蛋!”
唐納德是個中國通,知道“花生米”是什麼東西,
臉上僵硬了一下,在身後兩道虎視眈眈的目光注視下,乾笑著走了。
陳家棟根本毫不掩飾臉上的厭惡,“跟你說,這種夾心白皮豬以後少來往,對你沒什麼好處。”
李康譽隨口應了聲,然後看著手機陰笑說:“我打聽過了,那個女的絕對跟韓義有關係;
現在被人破了相,估計要氣瘋了;
你說我給他添點油,加點醋怎麼樣?”
陳家棟直接問:“你想怎麼樣?”
“他不是喜歡藏著掖著嘛,那我就給他拎出來曬曬;
還有那個神經病,我已經託人提前放出來了;
不過以韓義的秉性為人,肯定輕饒不了對方;
我給他炒熱乎點,看他怎麼下手?”
陳家棟衝李康譽豎起大拇指,“你真tm壞!”
……
……
金陵鐘山路軍區總醫院,五樓創傷科住院部。
臉上蒙著厚厚紗布的湯晴,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鬢角髮絲早已被淚水濡溼。
床邊一位四十來歲的婦女,坐在那邊不停的抹眼淚。
門開了,是其他病人家屬。
路過湯晴床鋪時,衝床上只露出一隻眼睛的湯晴看了眼,搖搖頭,毫不掩飾臉上的惋惜。
女孩傷情報告他看了,很嚴重;
就算再高明的整容醫院也不可能恢復過來。
花一般的年紀,卻要頂著一張醜陋的面孔行走在這個看臉的時代,這輩子算是被毀了。
門又開了,是趙洪武。
把身後的韓義讓進病房後,又把門關好,然後走到斜對面的不鏽鋼靠椅上坐下,
平光鏡後面的銳利目光時刻注意著過往的醫生、護士、病人及其家屬。
病房裡。
聽說韓義是同學,床邊的婦女紅著眼睛站了起來,“謝謝你來看我家晴晴。謝謝了~”
“不用客氣。”韓義看著床上的湯晴問:“她現在怎麼樣了?”
婦女擦擦眼淚,強笑說:“醫生說傷口癒合的蠻好,再有兩天就能出院了。”
韓義點點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