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了。媽媽你才是呢,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不要太逞強。我平時上學本來就沒時間陪你,現在你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事,我也高興呀。”
白文雪一生好強,於感情上卻有些懵懂,否則也不會到了三十多歲才結婚。當初與蕭俊生也算互相欣賞情投意合,沒想到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之後再沒有考慮過感情的問題。
她把精力放在了事業和女兒身上,現如今家底殷實,女兒懂事又成才,她也算是無憾了。
“好啦,知道你乖……媽媽給你們帶了禮物。正好快要元旦放假,我們什麼時候把晚晚蘇她們叫來一塊兒聚一聚。”
“是該好好聚一聚,我也好久沒見晚晚和朝朝他們了。”
花染回國快兩個月,還沒怎麼和過去的朋友見面。大家讀了大學後時間比較不好湊,加上她之前確實沒什麼心思見人,一拖二拖就拖了許久。
“白姨,聚餐也放我家吧,我回來後還沒正式和大家打過招呼呢。”
白文雪長久沒回來,白書一又住在花染家,自己的房子入住前總得要打掃一番,這兩日白文雪也住到了花染家。
白文雪不和她客氣,“也好,我那裡不知道亂成什麼樣。不過下廚我來,正好我學了幾道異域風情的菜餚,給你們露幾手。”
三人笑笑地回到家,白文雪吃零東西,洗完澡先去休息,白書一和花染則開始一個個打電話。
白文雪回來,兩人自然都很高興。但比起白書一的輕鬆,花染多少還是有些擔憂的。
白書一給陶婉打完電話,轉頭看到花染呆坐在沙發上,賊笑著貼了過來。
“染染,我已經約好了,我們到時候可要好好準備一番。”
“嗯……”
白書一見她眉間隱有憂慮,摟著她道:“怎麼啦?憂心忡忡的。”
“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和白姨咱們兩饒事情。”
“哎呀,船到橋頭自然直,你看我叫你染染她都沒什麼。咱媽見多識廣,又有那麼高的境界,肯定不會大驚怪的。”
“那是不是先把我們不是表姐妹的事告訴她比較好?萬一……”
萬一被看出些什麼,也不至於打擊太大。
花染今光聽白書一的話中有話就嚇出了一身冷汗,實在不敢想攤牌的時候會是什麼場景。
“沒頭沒腦就咱們不是表姐妹,我媽可不得以為你是嫌棄我啊。”
“白姨怎麼會……”
“好啦,有機會我會和她講的,你不用操心。”
花染怕白書一自作主張,緊張道:“要咱們一塊兒,你可不要一個人去講。”
她怕白書一太莽,把白文雪嚇到。
“知道啦知道啦,看把你愁的,我明明最有分寸了。”
花染忍不住輕輕拍她,“你怎麼最有分寸了?在車上都了些什麼,而且家裡明明還有客房,你偏偏要和我睡,白姨起了疑心怎麼辦?”
“唉,你是不知道,我媽媽對感情這事可遲鈍了。不明白和她,她怕一輩子都不知道呢。過去咱們就經常一塊兒睡,她早就見慣不怪了。”
白書一向來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尤其這兩年不見,心思更深,花染都摸不透她。
“那你也不能再胡了。”
白書一望著她笑意盈盈地道:“我胡什麼了?”
花染臉都羞紅了,發現對方抱著自己磨蹭,還越來越過分,伸手推了推她,“別這樣白,這裡是客廳,白姨還在呢。”
“那我們回房間,你告訴我我究竟胡了什麼,好不好?”
花染別的摸不透她,這事卻是一摸一個準。
“白姨不知道什麼時候醒……”
“她少得睡兩時,夠了夠了,哎呀,走啦染染,我餓了。”
兩人和好之後,白書一可不知道多起勁。要真換成吃東西,起碼得胖十斤八斤,花染不知道她怎麼還喊餓。
“真不準再,再我要生氣了。”
她脾氣軟好欺負,威脅恐嚇都軟綿綿。白書一吃定了她,一點兒也不怕,一邊嘴裡應著“好好好”,一邊摟著她往房間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