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李青雲說著,一拳揍在他的鼻子上,在鮮血未噴出之前,狠狠一腳,踹在他的小肚子上,一下子把他踹出六七米遠,撞在山坡的石壁上,才停止後退。
李豁子慘叫一聲,只覺得腦袋一懵,不知怎的,就摔倒在地上,全身疼得無法形容,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把晌午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可是,疼痛還是無法緩解,他嗓子裡發出“咯咯”的吸氣聲,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腸子被李青雲踢斷了,那種鑽心的疼,真的無法形容。
“我日,這逼貨敢打豁子哥,不想活了吧?進山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豁子哥,你怎麼啦?傷到哪裡了?你先忍著,讓兄弟們幫你報仇。要胳膊要腿你說了算?呃,豁子哥,你說話啊?”
“這龜孫子一副逼樣子,下手倒真狠,大夥一起上,先廢掉他,為豁子哥報仇……”
這幾個人呼啦一聲,圍住了李青雲,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就要動手。
“表哥,我來幫你!”楊玉奴跳下三輪車,三兩步就來到混亂中心,和李青雲站在一起,面對幾名潑皮,凜然不懼。
蔣勤勤似乎剛反應過來,突地尖叫一聲,極為興奮的喊道:“哇,青雲打人的動作好帥啊,我忘了拍照發**了!再打一次,再打一次,我好拍照……咦,玉奴,你怎麼下去了,太危險,你快回來,打架是男人們的事,咱們女人摻和什麼?”
可是,楊玉奴的動作把她嚇了一跳,一名潑皮揮拳打向李青雲,李青雲還未反擊,卻見楊玉奴突然擋在李青雲面前,一拉一靠,那潑皮慘叫一聲,居然騰空飛出四五米遠,砸在仍在滿地打滾的李豁子身上。
這一招又幹脆又利索,用力極為巧妙,絕非李青雲的蠻力可比。
又一名粗壯的男子不信邪,面目猙獰的撲過來,想抓楊玉奴的胸脯。這下子可把楊玉奴氣壞了,暗罵一聲無恥,玉手拂過,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的四根手指扭曲變形,但是仍不算完。楊玉奴的身法像蝴蝶過花叢一般,只是一個弧步,就繞到那人身後,頭也不回,纖細腰肢一扭,粉拳像錘子一樣,啪的一聲,砸在那人的後頸上,那潑皮應聲而倒,一聲沒響的就昏迷了。
別說蔣勤勤傻眼了,就連李青雲都愣了數秒,沒想到十多年沒見小表妹展露過功夫,此時一動手,居然變得這麼厲害,讓他這個七尺男兒汗顏。
“表妹小心些,給我留倆!”李青雲大叫一聲,立即衝了上去,幫表妹分擔壓力。他擅長速度和力量,現在每天都喝空間泉水,身體都快變成怪物了,像火車頭一樣,在潑皮面前,橫衝直撞,沒人能在他手底下硬撐一招半式。
拳經有云,一力可降十會。拳法招數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就像冰山遇到火海,只有溶化一途。那個拳經又云,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意思是說,你武功再高,拳法再精妙,都有細微的不足和漏洞,有漏洞就有破解之法。但是你的速度快到極致,就算有漏洞別人也把握不住,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於是這橫行鄉里的一群地痞被這一男一女打得滿地求饒,再加上昏迷的兩個,基本上沒有戰鬥力了。李青雲下手沒輕沒重,被他打中的,輕則傷筋動骨,重則內腑移位,沒有三兩月下不了床。而楊玉奴打得好看,卻有留手,只是把人打飛打暈,只要休養幾天,就會恢復。
李豁子終於緩過一口氣,疼得滿頭是汗,說道:“福娃,今天哥哥我認栽,不要為難我的兄弟們,有種衝我來。咱鄉里鄉親的,不用下這麼重的手吧?”
李青雲今天已經把他得罪了,還管他什麼鄉親不鄉親,不把他打怕了,他還以為自己好欺負呢。
“現在知道是鄉親了?”李青雲走過去,一耳光抽在他臉上,冷冷的說道,“別以為老實人好欺負,你憑什麼攔我的路?既然你沒事找抽,就別怪我抽你。”
李豁子眼中閃過一絲懼意和恨意,他總算知道平時欺負別人時,別人對自己複雜目光的含意了。
“我哪有沒事找事?是你先看不起我的。”提起這事,李豁子眼中就閃過憤憤不平之意。
“咱們平日裡井水不犯河水,我怎麼看不起你了?”李青雲納悶道。
李豁子猶豫片刻,才恨聲說道:“你家蓋房子,讓大頭和貓蛋請村裡的人做幫工,老人都要,為什麼不收我?這不是看不起人嘛!你既然看不起我,我心裡憋著氣,所以才找你麻煩。”
“呃……”李青雲一時語塞,原來麻煩的根源在這裡,不是他看不起李豁子,這貨的名聲太差了,又懶又壞,要是村民知道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