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一身的功夫,而且還這麼的了得。
自己只知道男人十年前突然失蹤了,然後就一點訊息都沒有。
而二十年後又突然出現,無論他們怎麼查,都查不到那個男人是從哪出現的。
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詭異和不解,男人不可能有那樣的本事, 可以隻身一人做到這一切。
或許那一身的絕技就是那消失的十年內所學……
想到這些,藍非忽然發現自己像是在看一場古裝電視劇,男人就像是一個被人逼迫的苦命人,突然在某天消失了,卻在一個隱蔽的地方遇見了世外高手,然後學得一身的武功絕學,之後又重返世間……
,這他、媽都什麼跟什麼……
藍非為自己的想象力嗤笑不已,這樣三流的劇情竟然被藍氏集團的接班人想出來,被人知道了不被取笑才怪。
可是男人的經歷的確是太離譜了,而且也不會真的連家裡的父母也不管,就這樣在外面呆上十年,因為依照男人的性格,男人是不可能做出那麼不孝的事情來。
放鬆身體,藍非倒向了身後的沙發,他現在並不在乎男人這十年到底經歷了什麼,他只在乎男人現在在哪裡?不過他並不擔心男人的人身安全,畢竟在誰的手裡都比在安燁手裡安全。
可是他該怎麼找到男人呢?
剛才那個人也說了,男人根本一點蹤跡都沒有。
這就是說男人再一次成功的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躲到一個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去了。
揉了揉那有些暈的腦門,藍非心中又一次湧起了一絲挫敗感。
他以為只要有錢有勢力,想要什麼他都可以得到,卻沒想到自己在男人這裡栽了無數次跟頭。
難道男人就是自己的剋星麼?
藍非無奈的笑了笑,也不去深究那浮現在腦海中的那句話的意思,然後閉上眼繼續剛才的睡眠。
……
「少爺,你看,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那?」
歐陽皓的房間裡,被囚禁大半個月的兩人,已經憔悴不堪,臉上都同樣掛著大大的黑眼圈。
而他們也從最初的大鬧不止到現在的認命接受,因為他們已經耗盡了所有精力,現在的他們只覺得想要好好休息,等著歐陽楓哪天能夠大發慈悲放過他們一馬。
而他們現在的娛樂也已經開始豐富了起來,這都是這半個月以來兩個人的成果。
像數數桌布上面的圓點,看誰數的快;猜猜房間裡面的傢俱都是什麼材質的,然後兩個人辯論著;目測房間的寬度大概幾步可以走到;還有就是看著窗外的僕人,研究著今天哪個沒有在花圃出現,哪個去頂替了……
這一切都是無聊下的舉動,可憐的兩人卻玩得興致勃勃,只是每次贏的都是歐陽皓,至於為什麼,普華也只能悲嘆的在心裡絞著手指咬著唇碎念幾句:誰叫自己只是個可憐的助手呢,而對方卻是高高再上的無賴少爺呢!
就像現在,兩個人又開始研究花圃裡的僕人今天哪個沒有出現。
只是普華卻在不經意之間瞟到了住宅內的那座山,而山上卻站著一個人,而且還是個白髮男人。
但由於距離太遠的緣故,普華無法看清對方的長相,不過還是可以辨認出那個人的性別。
好不容易有了新發現,普華一下子就來了興趣,然後拉著旁邊一臉沒精打采的歐陽皓叫道。
只是普華忘記了,出現在那的是一個陌生男人,那現在自己必定是要驚叫才對,然後衝到門口告訴保鏢,山上出現了可疑人物。
可是現在,普華卻沒有,他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新的可以研究的東西。
看來是這半個月的禁閉,讓這個原本精明的普華已經開始走向遲鈍的地步了。
而歐陽皓在聽到普華那欣喜的叫聲時,立刻精神了起來,然後趕緊順著普華所指地方看去。
當看到站在山上的那個人的時候,歐陽皓立刻激動的站直了身,然後對著普華恨恨的說了一句:
「笨蛋!」
說完還狠狠的敲了一下普華的腦門,然後就轉身衝到房門口,把門開啟,衝著門口的兩尊木頭叫道:
「那個人又出現了,現在就在山上,你們趕緊給我把那個抓來!」
只是歐陽皓的話剛一說完,正在書房處理公務的歐陽楓就走了出來,然後揮手打斷歐陽皓的話厲聲呵斥道:
「叫你不要踏出房門一步,你沒聽見嗎?怎麼又出來嚷嚷?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