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就先離開了。”
“好。”她用力抓緊身上的皮氅,朝他點了點頭。
眼看他就要離開,唐容兒又急忙喊住他,“公子,請等一下。”
“還有事嗎?”他頓住腳步,回頭望著她。
“呃……能不能告訴我你將在哪兒落腳?我可以將這件皮氅送還給你。”看看披在身上的這件皮氅非常的柔軟暖和,不帶一般皮氅的硬度,想必是價值不菲了。
“沒關係,若我們有緣見面你再還我就成。”對這件皮氅他滿不在乎地看了眼之後便不發一語的離開了。
唐容兒想再度喊住他,話卻卡在喉頭。她心想,總不能頭一次見面就直纏著人家不放,可是隨即她才發現,自己居然連這位大恩人的大名都忘了問。
哎喲~~她怎麼這麼少根筋呢?
她出來太久了,姐姐們見不著她定會十分著急,即便知道現在這麼溼淋淋的回去會很難堪,但她還是得趕緊折返客棧才是。
自從上次在後山冰湖落水至今已近十天了,這期間唐容兒不時在鎮上打聽是否有那位公子的訊息。
只可惜她不知道對方的姓名,就算形容長相也沒人聽得明白,況且金梅鎮平日本就是商旅往來必經之地,經常可以瞧見形形色色的人在街上到處穿梭,別的不提,就連自家客棧也經常接到一些遠地遊客的生意。
好不容易打烊歇息了,二姐回柳沁別苑、三姐則回夏府,整個客棧就只剩下大姐一家子還有她了。
唐容兒睡在床上,身旁始終放著那件半新的皮氅,一天找不到它的主人,她就一天不打算放棄尋覓,以至於她白天除了在客棧幫忙外,還得撥空四處打探訊息,因而每晚她都是在極疲累的狀態下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天空才剛顯現魚肚白時,唐容兒就猛地從床上震醒!
她揉揉太陽穴,不知道最近自己是怎麼了,像這樣突然從夢中醒來已經好幾次,可只要一張開眼,剛剛腦子裡所作的夢也就全然忘得一乾二淨!
“老天,我是怎麼了?”自從二姐和三姐陸續嫁人後,平時她連要鬥個嘴的物件都沒,這總是讓她覺得好寂寞呀!
她曾將這樣的心情告訴大姐,但大姐居然取笑她“思春”了,這怎麼可能?害她再也不敢對大姐提及這件事,免得感到尷尬。
是該起身工作了。
唐容兒趕緊梳洗換衣,然後迅速轉往前面,這時店門已開,只看見大姐夫白逸已經在幫忙排整桌椅。
“大姐夫,大姐呢?”唐容兒甜甜笑問。
“她去買菜了,應該就快回來了。”白逸轉首望著她,“還早,你怎麼不多睡會兒?你大姐說你最近氣色似乎不太好,或許甜兒、茜兒接著出嫁,讓你很不習慣吧?”
“呃,大姐連這個都告訴你呀?”唐容兒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腦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二姐、三姐白天都會回來幫忙,但畢竟可以聚在一塊兒聊天的時間變少了,所以總覺得很不適應。”
“這不過是過渡時期而已,過去了就好,以後我叫小煒多煩煩你,讓你連無聊的時間都沒有。”他安慰著她。
“好,那我一定沒事就去找那小傢伙玩。他現在還會跟我搶吃食,頑皮得很咧!”唐容兒一說起可愛的小侄子,臉上就露出興奮的笑容。
就在這時候,小魯從外頭走了進來,一臉急躁地說:“我剛剛聽到一個訊息,不知該算是好或是不好。”
“那還不快說來聽聽?”唐萱兒提著菜籃也正好步進客棧。
唐容兒一見大姐回來,立刻上前接過她手裡的竹籃。
“是這樣的,聽說”上寶樓“倒閉了。”小魯這話一出口,店裡三個人全像看傻瓜似的望著他。
唐容兒輕嗤,“他們不但菜色不好,連服務也不好,不過就憑几位露胸露膀的姑娘才撐了這麼久,不過真倒了倒好,偏偏他們是打不死的蒼蠅,我看你八成是聽錯了。”
“不可能,因為我還聽說已經有了新接任的老闆。”小魯言之鑿鑿的,不像是在開玩笑。
唐萱兒這才正視此事,臉上露出一副不解狀,“前兩天我看他們的生意還不錯,怎麼可能突然倒閉呢?新老闆又是誰?”
“據說是位來自北方的人,姓……俞,至於真實姓名我還沒打聽到。”小魯搔搔頸子想了想。
“這倒是金梅鎮上的大事,不過我想我們還是站穩腳步比較重要,管對方老闆到底是誰。”唐萱兒覺得不論是誰當家,只要對方也是做料理的,那麼在金梅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