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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她笑得東倒西歪之際,他突然上前來舔了一舔她的嘴角,後得意地笑著說:“別浪費了。”
所以,她的初吻就是在這狼狽的早晨,被許維給奪走了。
……
他在她耳邊磨得她很癢,不禁縮了縮脖子,說:“你手傷還沒好,還是不去了。”
“走吧,W市的水晶蝦餃可比咱們那兒好吃。”他拉起她出門,馮程程心裡咯噔了一下,來不及去觀察他的表情,他只留給她一個漂亮的後腦勺。
他和她想到了一塊去,他也在回憶。
“等等,好歹讓我換件衣服。”他走得很快,眼看著就要出房門,馮程程出聲制止。
“那時候沒見你這麼講究。”他毅然回首,笑掛在嘴角,彎成一個完美的弧度,讓人險些沉醉。
就這樣,馮程程穿著件吊帶睡裙和許維出了門,穿睡裙怎麼可能跑步,於是他拉著她漫步在樹蔭下,偶爾有涼風吹來,她不禁閉上眼享受,任由他帶著自己走。
“到了。”他在她耳畔吹風,她緩緩睜開眼,發現這地方就跟他們的母校差不多,就連朱記茶餐廳,也是一模一樣,只除了沒有學生排起的長龍。
“這是……”馮程程微張著嘴,訝異不已,後又扭頭問他:“怎麼這麼巧?”
“以後我們要住在這兒,怎麼可以沒有朱記。”他挑眉,抱臂自豪道。
而他的話冷卻了馮程程的笑容,她怔怔地望著他,半刻後,訕笑著提醒他:“我們明天就要回青城了。”
回去,就意味著一切坦然都結束了。
回去,他還是他,還是張雨蘭的未婚夫。
回去,她還是她,還是揹負著仇恨的復仇者。
“還會再來的。”他親暱地攬過她的肩,笑容變得不自然,而話語堅定,又像是誓言。
他們並肩進了茶樓,他為她點了一桌的餐點,後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