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呂少鄙視這些職業選手的原因之一:狗肉上不得席。但是眼下這位,穿得也叫一個隨意,完全不配酒會這種場合。但這傢伙能出聲表示響應,至少也是會所的一員。
這人呂少同樣也不認識,但就見會所人員卻已經湊上去,恭敬的稱了一聲:“鍾少來了。”
“嗯,我來了,加上我夠不夠呀?”被稱為鍾少的傢伙,正是樓冠寧的那個發小損友。酒會這都進行大半天了,這傢伙才出現,顯得非常不給主人面子。結果剛一來,幹得卻是力挺主人的事。
“這個,恐怕還是不太夠……”會所人員說道。
“是嗎,還差多少,我打電話叫人”鍾少說著就把手機摸出來了,大呼小叫的模樣,好像是街頭混混幹架,人手不夠再拉兩車來似的。
呂少回頭一看來人,卻也頭疼起來了。
先前的唐父,顯然自持身份,根本不屑於和他們這些小輩計較太多。一句話讓呂少閉嘴後,就拉著女兒一邊說話,根本沒再理他這茬。
可眼下這鐘少呢?那可就沒有什麼長者之風了。這傢伙平時在會所裡幹得最多的事就是小事化大,大事化到無法收場,各種添亂數他最拿手。今天自己怎麼這麼不走運,居然把這傢伙也招過來了?
臉撕到這程度,再上去服軟相求,那就更沒臉面了。呂少鐵青著臉,狠狠地瞪了一下幾人,包括他心底有幾分懼意的鐘少。
“你們狠……”丟下一句話,呂少轉頭就走。
“哎,怎麼走了?多少反抗一下啊,就這樣被我們默默地踢走了嗎?”鍾少還在大聲吆喝。
呂少卻哪裡還會回頭,像是開了刺客的疾馳似的,轉眼就奔沒影了。到最後,他還是像個小混混打架打不過一樣落荒而逃了,不過在此時,這也算聰明之舉。這樣逃跑自毀面子,也算是給了對方一個收手的理由。畢竟,比起被踢出會所來說,逃之夭夭掉的面子還是要略少一些。踢出會所,這個太容易讓人誤會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影響聲譽。
“真沒勁啊”看到呂少就這樣跑了,鍾少一臉的意興闌珊,手機也收回去了。
“來得真早啊”樓冠寧絲毫沒對鍾少的力挺表示謝意,開口就是譏諷這傢伙來得夠遲。
“廢話,剛開完董事會,我有你那麼閒嗎?”鍾少說道。
葉修幾人完全不瞭解這幫人真實底細,聽這話都汗了一把。看這鐘少專門找人削樓冠寧的面子,幹這事的人,能說不閒?開董事會?這種事和這位放在一起,簡直就像是把葉修和貝多芬放在一起一樣,各種不契合,各種讓人無法想象。
“喲,你們幾個也來了。”鍾少居然還主動和葉修他們打了個招呼,讓幾人很意外。
打招呼的功夫,已經有侍應端著盤子給他送酒來了。
鍾少隨手拿了一杯向眾人舉杯示意:“我那邊還約了人要談個合同,只是路過一下,現在路過完了,拜拜。”說完這傢伙居然又把喝完的酒杯放回到那侍應盤中,轉身就離開了。
“你這朋友……”陳果似有所想。
“怎麼?”樓冠寧問。
“他是真的路過呢,還是正在談事情,聽到你這有麻煩,所以特意過來看了看?”陳果說。
“鬼知道他。”樓冠寧一臉地不屑於理會鍾少的神情。
呂少這一離開,酒會就又恢復了正常。只是有了唐父那一露面,對葉修他們幾個的關注頓時就多了起來。本來就他們四個不太合場的穿著,這的人都看得出不是他們這個層面的人,所以很少有人主動上來攀談,結果這會卻是不住地有人往這邊湊。連繼續躲到角落煙槍的葉修,都終於有了被人搭訕的記錄。興欣戰隊,也不再是被人左耳聽進右耳扔出的東西,不少人已經放在心上,準備回去查查狀況了,尤其唐家千金混在那是做什麼,這點最最關鍵。
唐柔被他爸也不知帶去了哪裡,總之過了挺久,這才回來。而此時的她身份大不一樣,衣著不得體?這種小事完全可以忽略。
唐柔這一回來,簡直就像是要被包圍一般,衣冠楚楚的傢伙們,此時好像已經忘了該有的矜持。
“我們是不是該走了?”陳果一看這場面,連忙提議,作為主人的樓冠寧,破天荒的完全沒有客氣挽留。
一看唐柔要走,盛情挽留的聲音不是一點半點,不過卻也沒人敢死命阻撓。看到人執意要離去,也只好在送別上各種做文章以便留下好影響。樓冠寧的酒會,差點沒因為要送別唐柔散場。
“車子馬上過來。”會所門口,看著這幫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