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
“想不想知道,我還有更可惡的。”他一手抓住她撒潑的手,將她整個人拉近。
看著他的眼神,於縵渾身竄過一陣寒顫,這陣子的相處讓她知道他是說到做到的人。
心一慌,她空出的一手隨便抓起餐桌上的水杯,沒考慮地就往他的臉上一潑。
水滴由他充斥著怒氣的臉龐往下流淌,溼了他的眼、他高挺的鼻,他抿得死緊的唇線,彙集於他有型的顎線,一滴一滴地落到他身上的手工西服上,暈出了一大片的溼。
“怎樣!我於縵也不是好欺負的。”迎著他似欲殺人的目光,她雖有些膽怯,卻硬裝堅強。
“你居然敢朝我潑水?”他的眼角抽搐,額暴青筋。
“有、有什麼奸不敢?”她硬撐著。
“你很快就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他說著,攔腰抱起她,將她往肩上一扛,邊走出餐廳,邊喚來服務生。
“告訴你們周總經理,我要一間房問。”
“我不要進房間,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可惡的流氓,壞人、騙子、無賴、醜八怪,大壞蛋……”
直到漫罵的聲音漸漸遠去,那扛著人的身影已消失於餐廳的人口,如被下了定身咒的兩對夫婦,才終於醒覺了過來。
“啊現在演的是哪一齣?”金智鵑說。
“還管哪一齣,走吧,趕緊跟上去看看,我兒子氣成那樣,喔,會出人命啦!”說著,楚錦拉著她的手,連忙往外跑。
剩下的兩個男人一時似乎還反應不過來,約又慢了幾拍後,兩人互看了一眼,才一同跨步朝外走。
飯店客房部的走道上,153號房門外,兩男兩女緊貼著房門,偷聽著裡頭斷斷續續所傳來的精采聲音。
“哇,你要做什麼,放開我啦!”房間裡,於縵不停地掙扎大喊著。
馬成焰將她給扛進了房,踢上門、落了鎖,走到床鋪坐下,將她放趴在雙腿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小褲褲。
“我要做什麼?”馬成焰氣炸了,氣她向他潑水,更氣她居然說謊騙他。
“做這個!”說著話的同時,他揚起一手,寬大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揮下。
啪、啪、啪——一下下輕脆的聲音響起,他似洩憤般地給了她的小屁屁一陣招呼。
“哇,你是變態、你一定是變態,才會打人家的小屁屁。”麻痛的感覺很快地擴散開來,於縵像條毛毛蟲一樣的蠕動個不停,嘴裡哇哇地大喊。
彷彿是鐵了心,他更氣自己在她身上所陷落的真心,一想起,怒火便燃燒得越熾烈,下手就越不留情。
“嗚、嗚……”她的抗議聲變成了嗚咽,身子不再扭動,她抽抽噎噎地,疼得哭花了臉,淚水鼻水縱流。
他終於停下了動作,按在她翹臀上的手改為輕輕地揉撫。
“很疼?”看著她紅腫的小屁屁,他是心疼她的,真的。
這一刻他明白,如果不在乎,他豈會情緒失控?若不是情緒失控,他又怎會下手過重?
“廢話!”於韁緊咬著唇,眸眶含淚地瞪著他。
“別哭了。”他說著,以一手端起她的臉。
她扭著頭,倔強極了。“你別假好心。”她恨死他了,喔,屁股好痛喔!
不准她閃避,他抽回手來,以兩手捧著她的臉龐。“看你哭得醜死了,又是鼻水又是淚水的。”
他決定跟她將話談清楚,當然包括她為何要欺瞞真實姓名。
“你要是不打人家的屁屁,人家又怎會哭?”她的眼神是怨懟的。
馬成焰凝視著她許久,然後他站起身,將她給抱起,走向浴室。
進了浴室,他將她抱到洗臉檯前,擰溼毛巾,先幫她擦著哭花的瞼。“先說,陸佳儀是誰?”
他的聲線聽來平穩,火氣已消失了大半。
“我的同學兼好友,我們一同到你的公司打工。”於縵的聲音由毛巾後傳來,細細柔柔的,其問還含著濃濃鼻音。
“為什麼要騙我?”他直接問出心裡最在意的話。
他的手挪開,沒了毛巾的阻擋,兩人面對面。
“因為我老爸逼我嫁給你!”難道她要笨得主動向齊彥報出姓名來?她的意思是指真的秘書。
“所以你就說謊騙人?”他略略挑起一眉,一雙銳眼危險地眯起。
“你不也同樣說謊?”於縵不服氣。
“我沒有。”他一口否認,他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