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
“他?”指的該不是馬成焰吧?
於縵瞪著大眼,直盯著眼前的美人。說不出個所以然,她覺得她面熟,但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成焰呀!”出於護嫉的心態,董燕霓得不到的,也絕不讓別的女人得到。
“成焰……”聽她喊得親密,霎時於縵渾身的寒毛豎起,進入了備戰狀態。
“我聽說了,你們的婚事是父母之命,他無法不從。”雙手抱胸,她退後一步,直盯著於縵。
於縵朝著她笑笑,並不想搭理。
“哎呦,不想說話嗎?”董燕霓似乎不打算放過她,她最擅長的是分化的伎倆。“其實你不承認也無所謂,不過……若照照鏡子,你就會知道,要不是父母之命,誰會想要娶一個乳臭未乾、半大不小的女人呢?”
“你說誰?你說誰乳臭未乾?”
這句話激怒了於縵。
自從與馬成焰在一起後,她就不再為自己年輕的歲數感到高興。
落差、代溝,這些都是因為歲月的因素而造成的,她甚至希望自己能早幾年出生,甚至偷偷在心裡埋怨起老媽不爭氣的肚皮。
見到她的怒容,董燕霓更形得意。
“我真搞不懂,馬伯父和馬伯母怎會看得上你?”她故意說得好似與他們一家很熟。
“你……你認識馬伯伯和馬伯母?”於縵狐疑地盯著她上下瞧。
“何止認識。”她誇大地說著,心裡已知道這個小女人鬥不過自己。“成焰還帶我回過他們家幾次。”在西稚圖時,她的確去過幾次。
成焰?帶她……回家?
於縵的心驀地一窒,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沒理由,眼前的人如此亮麗,在她的面前,於縵甚至要白嘆弗如,沒道理馬成焰會選自己,而不選她?
“什麼關係……”將語音拖長,董燕霓掩嘴一笑,故意顯出曖昧意味。“我上星期才由西雅圖調回臺灣來,你說,我和他會是什麼關係?”
製造猜忌最好的方式,就是不給直接的答案,何況她一向擅於使心機。
“你……”於縵很努力的吸氣,才能避免自己因過於激動而暈倒。
她認得這雙手,蔥白似玉雕般的手。
方才由監視鏡頭裡見到,緊攀在馬成焰頸子上,害她衝動得想拿刀,直接衝出辦公室來砍斷的手。
“你……你跟他……”或許是太過於震驚,於縵拾起一手來指著她,身子不斷地顫抖。
“是的,我是跟著他的,而且好多年了。”故意讓她曲解,董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