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傻被他拉著往前走。
街道冷冷清清的,偶爾能看見幾個年輕人走過。我埋著頭,一副很害怕被熟悉的人認出來了的模樣。
原本冰涼的手,不知不覺被他捂得很溫暖了。
“砰……砰……”突兀的煙花聲劃破寂靜的夜空,也掩飾了我過激的心跳。
我們就那麼站著,看著遠處天空中綻放的煙花,我悄悄轉頭仰望著他,他瘦削的臉龐被燈光照射的有些看不清,習慣抿著的唇角有著淡淡的微笑卻被我盡收眼底。他在笑什麼呢?是在開心嗎?
不曾知道的是,在我回頭的時候,他無痕跡地轉開了他的視線。
被他握著的手並沒有被鬆開。
我從開始的緊張慢慢適應了他的溫度,臉上的溫度也應為寒冷降了下來,他的手掌好溫暖,他緊緊地握著我的力度,這感覺烙印在記憶力,我想,此生永遠也不會忘卻了。
飛上海的飛機是早晨7點多的。
我很抱歉的將改行程的事打電話給了子峰,他倒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叮囑我一路注意安全。
狄叔很早便起床,花了好幾個小時送了我們去乘機。在飛機上,我和尤澤又聊了很多,似乎早起沒休息夠似乎沒半點兒影響,聊著關於他的,關於我的,只是都沒有再提起曾經那件讓他不愉快的事情。
他後天飛回英國,我腦門一熱,許諾要去送行。我發現他老愛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