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那個沒意思。”
於銘衛單手把郭棟懷裡的抱枕拿起來扔到一邊,然後摟住他的腰往自己懷裡帶了帶,“你幫我按按吧,不是正好學過?”
“我學的是安撫獸類和給它們保健用的,可不是給人的好不好。”
郭棟被於銘衛說話時的帶出的熱氣吹的耳朵癢,他縮著脖子躲了躲,好笑的瞪了於銘衛一眼。
“差不多了,一通百通吧。”
於銘衛又湊過去咬了咬郭棟的耳朵,摟在人家腰上的手也開始不老實,大有郭棟不答應他就要‘亂來’的意思。
“好了、好了,我給你按摩!”
被於銘衛捏到了自己腰側的癢癢肉,郭棟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然後趁著於銘衛放鬆手勁兒的時候,一翻身從他懷裡滾了出來,“你趴下吧。”
“好。”
於銘衛眯起金眸有些懶洋洋的應了聲,然後隨手扯開浴袍扔下了床,就這麼全果著下巴壓著自己手臂的趴了下來,毫不在意的舒展著自己近乎完美的雄性身軀。
“咳……”
郭棟感覺到自己身上一熱,忙掩飾的咳了咳,努力不去想對方下面抵在床鋪上的部件……那裡的毛髮都是米白色的啊。
然後郭棟的視線在於銘衛的身側轉了轉,最終還是選擇了跨坐在對方大腿根的姿勢,好使自己按摩的力道能均勻。
“嗯……”
閉目養神中的於銘衛感覺到雙肩傳來的觸感和力道,舒服的他輕哼出聲,身體越發的放鬆,人形的耳朵也輕輕的抖了抖,只是被米白色的髮絲遮掩著,並不易被察覺到。
“我說……你就沒話想問我嗎?”
郭棟力道適中的在於銘衛的頸部、肩背部按捏著,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主動點說明白了,就算是他小題大做好了,他是寧可把事情都說開說透讓於銘衛去選擇信與不信,也不想什麼都藏著掖著似的弄的倆人心裡都沒底。
“問什麼?”
趴著的於銘衛聞言勾了勾嘴角,狀若隨意的接了郭棟一句。
於銘衛確實看到了郭棟是在跟誰同影片,也正是因為知道對方的身份,於銘衛才沒把對方放在眼裡的,他可是親眼見過郭棟和那男人攤牌的樣子。
“剛剛的電話啊,你裝什麼糊塗!”
郭棟被於銘衛這樣淡定的語氣弄得鬧心,索性雙手扣著他的脖子搖了搖,心想你平時對寵物都那麼大醋勁,這會兒對別的男人卻毫不在意似的,你耍我啊!
“呵……剛剛的不是你朋友嗎?”
於銘衛被郭棟炸毛的樣子逗的悶笑起來,終於不再捉弄他了,反手一摟就把郭棟帶倒在自己身側,然後長手長腿一動,就把人壓牢在了自己身體下面,“不然還能是什麼?”
“是朋友沒錯……”
於銘衛這麼理所當然的信任態度,反倒讓郭棟彆扭了,因為他覺得換位思考的話,於銘衛要是在他面前跟別人親切的通電話,他是一定要弄清楚對方身份的,無條件信任什麼的,他覺得自己可做不到……至少現在是不可能的,“你就這麼信任我?”
“為什麼不呢?”
回視著郭棟近乎審視目光,於銘衛心裡暗歎一聲,單手撫著他的臉頰吻了吻他的唇,“果凍,我知道你對我是認真的,我感覺的出,而我喜歡你,想信任你,也選擇信任你,你明白嗎?”
於銘衛在他的信任前面加上了想和選擇兩個主動詞,因為他知道,單純的說信任兩個字,郭棟是不會相信的,這個人類外表上看起來又痞氣又放得開,實際上對感情卻是格外的敏感警惕,甚至到了潔癖偏執的程度,彷彿隨時做好了抽身後退的準備。
於銘衛絲毫不會懷疑,自己一旦在感情有什麼搖擺不純粹,郭棟就會毫不猶豫的甩了自己,並且是絕無複合可能的那種——當然,於銘衛知道自己是不會讓這種狀況發生的。
“……真肉麻。”
郭棟定定的看了一臉認真的於銘衛好幾秒鐘,才忽然衝他呲牙一笑,而原本一直繃著的身體,也整個放鬆了下來,“那,我家裡的情況,你都知道吧?”
郭棟他們第一次見面時,於銘衛就簡單說了一下他的情況,郭棟對他已經脫離的家族沒興趣,也沒追問,而郭棟則是還沒來得及說自己家的事情,就被徐可欣的求救電話打斷了,之後郭棟沒提,於銘衛也沒問過,但郭棟覺得以於銘衛的性格,他不可能是一無所知的。
對於自己的身世,郭棟雖然不會自卑什麼的,但尷尬厭煩總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