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吧!讓你跑!我一把抓住傾羽的臉就擰起來,傾羽疼得叫出聲,可是臉被我抓著以出的聲音很是滑稽:“馨兒,你偏心,剛剛掐花魅燁的不是這個部位!”
我對著傾羽笑了一下:“不同的人,所要下手的部位也不一樣!你的臉皮比較厚一點,我就從這裡下手,手感是相當的舒服!”
傾羽的臉現在已經在我的手下下嚴重地變了形。疼得哇哇地大叫,我掐得手累了,才算放開,傾羽的臉還不收回去,我看了他一眼:“怎麼的,還沒被掐盡興是不是?還象讓我再來一次是怎麼的?你是不是皮子緊了!”
傾羽滿臉不高興地說:“我也想讓馨兒給我揉揉!”
我把臉一轉,不看他,傾羽沒趣地把好的臉從我的視線裡消失了,剛剛看到他那臉上委屈的表情,差點沒忍住就吻上去。
我又想起這一切都是因為首位冰山所引起來的,掐他可是容易得狠,他就抱著我坐在他身上,我用手掐住他從後面摟過來的手:“冰山,你瘋了!你事你亂跑什麼,還跑到這鬼不拉屎的大森林最大樹,你不知道我在後面找你啊!”
冰山的手沒敢動,委屈地說道:“我一看到你跟進樹林,就想叫你了,可是被這從後面追來的二個人給攔下來,他們說想看看你爬樹的可愛樣子,我也沒忍住就一起看了,我只是從犯!”
想了想冰山又接著說:“本來傾羽說你中的情毒在太子那裡,我和春日就去找你,他們兩個打起來了,我想正好我可以幫你解毒,沒想到你卻推我,以為你是在心裡排斥我,所以一傷心就跑出來!”
我一聽冰山還有這麼不自信的一面,把那用力的動作從掐變揉:“我心裡你們都是一樣的,不對!你看我中毒怎麼不上樹來救我,在樹下看熱鬧?”
說說我又生氣起來,冰山說道;“是花魅燁剛見到我就說傾羽騙了我們,我這才放心!”
我們這邊在這樹上說著,可是苦了樹下一直在亂轉的那幾匹餓狼,明明有好幾塊大肉,那麼多好吃的就在眼前,可是隻是能看到卻吃不到,那狼的心裡是什麼滋味我們不知道,只是知道他們在下面一直不停地叫著,不停地轉著。
估計他們嘴裡的哈拉子都流了一地!
冰山抱起我向樹林外飛去,花魅燁和傾羽也一起的跟了上去。現在想想這樹冠上真不是個交流的好地方!冰山抱我回到他住的屋內,花魅燁和傾羽也一起的跟了過來。我從冰山的身上下來,向門處走去,幾個人一起的攔住我:“馨兒,你去哪?”
我邊推開他們邊說:“當然是回屋睡覺,在處面和狼一起呆了那麼久,也跑了那麼遠的路,我現在是又累又困,就是想好好的睡一覺,你們都別來打擾我,我睡足了就起來!”
說完我走了出去,他們沒敢來攔我。我回到屋後,把渾身的衣服脫個乾淨,穿上特質的內衣,就好好的來一個一級睡眠!往床上一躺剛想舒服地睡一覺,怎麼覺得哪裡有一些不對呢?在屋子裡四下看了一遍,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又躺下,這才發現這不對的地方是來自床上,就在床裡!
我回過頭一看,原來是傾羽從被子裡把頭給露了出來:“死羽毛,你不在你自己的屋子裡絮窩。跑我的床上來做什麼?”
傾羽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就是你是白痴有表情,在我以為他不會說話時,他卻說出了讓我吐血的兩個字:“絮窩!”
我對傾羽笑了一下,傾羽臉上表情恐懼地看著我:“馨兒,咱別這麼笑行不?怎麼看怎麼象要殺人!”
我繼續把這獰笑放大,對他說:“看你這幾天身體不是很好,本來不想這麼早就打你,可是你卻不知死的來惹我!那我就和你新帳、老帳一起算!打你個萬朵桃花開!”
說完我傾羽撲了過去。傾羽馬上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馨兒,就是讓我死,也得死個明白不是?什麼新帳、老帳的,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對他露出一口小白牙:“傾羽童鞋,我的這過要殺你嗎?別總是在我的面前說什麼殺人啊,死不死的!我不願意聽這話,我就是想打你,解解氣!你也不拍拍腦袋好好的想想,你這羽毛要是掛了,我欺負誰去啊,那幾個我可是惹不起!”
傾羽一看生命危險解除到也大方:“馨兒,只要你能說出我的錯,我就讓你打!”
說完還攤販屁股撅起來,用手指了指:“打這裡!”
我上去一把掐住他的胳膊,邊擰邊說:“你為什麼和冰山還有春日,說我中了情毒在花魅燁那裡?”
傾羽裝委屈地說:“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