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殺招,招招都可以至命。春日也不後退也沉著地開始應戰。
冰山卻抱起我向床邊走去,邊走還一邊對我說:“馨兒,你在忍一忍,我就來給你解毒!”
說完把我放倒在床上,開始脫起衣服來,他的這個舉動差點沒把咱這魂給嚇飛。我邊推他邊叫花魅燁和傾羽。冰山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失落對我說道:“他們兩個都可以,難道就我不行嗎?”
說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我似乎看到他的眼中有淚閃過。他起身向外走去,我忙起身追了出去。花魅燁和春日打得正火,沒有辦法分心我們這邊的事情。我只好一個人去追冰山,他是會武功之人,又是在氣頭上,那速度都敢上‘飛毛腿導彈’了,就我這兩條肉腿能追上嗎?我也只好運氣提步追了上去……
他一氣之下飛到了樹林裡,我也緊趕慢趕地跟了進去。可是一進到這深深的森林裡,我是一點的方向都找不到。
我也累了個夠嗆,在樹下也不敢坐,要是有什麼老虎、獅子、狼的,別把咱給吃了。我找了一棵樹冠比較大,樹杆又比較矮的樹,努力地爬了上去。
耳邊似乎傳來了一聲輕笑!
一聽到這在我耳邊傳來的笑聲,我雖然沒聽出來是不是冰山,但估計此刻在這原始森林中的除了我也就是他了。我大聲地叫起來:
“冰山,你出來行不行?剛剛追你我的腿都要跑斷了!你也仁慈一點,別性格象你有姓一樣冷冷的。和你在一起總感覺是在和一個能行動的冰箱打交到!”
我說了這麼多,可是這森林裡卻一點的回應也沒有,難道剛剛是我想冰山而產生了幻聽?一想到現在就我一個人在這黑森林裡我不禁毛骨聳然,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