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我遲早會找上季秋意,今日你肯接見他,不就是要引我出來,我能不準備就來送死嗎?”金薄仰頭大笑,行徑囂張。
“你想怎麼做?上回沒要了本王的命,今天要再補一刀殺了本王?”他氣息平穩,無一絲懼意。
“七爺毀我王朝,奴役我民,身為前朝遺子怎能不將你誅之而後快!”金薄恨恨地說。
要不是此人,就憑當今皇上的能耐,絕不足以毀他邦國,滅他王朝,所以他非殺了此人不可,唯有此人斷氣,他們才有可能再興王朝,救贖落難遺民。
他手握短刀,猙獰地逼向朱戰楫。“七爺,你就死吧!”
“住手!”門外傳來一聲嬌喝。
金薄轉頭。“是你?”瞧見銀一兩身著華服長擺,瘦弱的身子有氣無力地舉著一把長劍,模樣可笑,於是出言譏諷道:“娘娘,聽說你從前是個廚娘,你拿那把劍是要宰雞還是殺羊呀?”
“我要你放了我家爺,否則我對你不客氣。”銀一兩用劍指著他。
“哼,就憑你那殺雞的身手也敢威脅我?”他更覺可笑至極。
“對,就憑我這殺雞的身手,我要你放了爺,即刻!”她威勢十足,王妃的架式宛如天生。
金薄眯緊雙眼。“好,有本事就來救下你夫君。”說完,不屑地將劍隨意指向她,打算與她玩玩,況且若能在七爺面前殺了他的愛妃,應該更能讓他痛不欲生,報復他當初所為。
他輕視地將手中的劍掃向她,卻被她輕易地隔開,他詫異,隨即認為不過是巧合,再度鄙視地一劍刺向她,哪知她身子一閃,手中的劍一振,竟凌厲攻向他,招勢犀利,又狠又準,不到兩招,在他不及警惕閃躲下,劍已經銳利刺進他心口,劍柄直沒到底。
“你怎麼……”金薄不敢置信,低首看著沒入胸中的劍身。
怎麼可能!
“本王忘了告訴你,我家王妃最近迷上練劍強身,她學習任何東西一向全力以赴,不練至精準絕不罷休。”朱戰楫勾起優美的嘴角說,朝著銀一兩勾勾手,她立即舉止優雅地踩著輕快步伐來到他的跟前,低下身自然地環住他的腰。
嫣然一笑,將目光投向滿身是血,錯愕不已的金薄。“爺,你還忘了告訴他,你為我請來的名師是誰呀?那人正是人稱劍仙,劍道之祖的黃眉道人。”
金薄一聽,臉上再無血色。恨啊!輕敵結果便是讓他喪命,再無翻身的餘地。
他眼一翻,從此倒地不起。
至於季秋意,見這場面,自知死期已到,不待求饒,當場咬舌自盡。
和宮王府好生熱鬧,銀一兩第一次以王妃之姿在王府過年,眾人慎重其事,對新王妃行拜見之禮,搞得她十分不好意思,而各皇族、大臣也爭相前來拜年,大力討好朱戰楫這皇朝第一人,對於銀一兩更是不敢小覷,鞠躬哈腰,就怕昔日的廚娘今日的地下皇后心裡有個不痛快,朝她的男人咬幾下耳朵,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大年初三,朱戰楫的身體己養息得差不多,心情愉悅地正在接見今日最後一個嬌客。
嬌客徑自溜入光滑絲被中,在鵝黃被單上滾了一圈,表情挑逗,衣衫輕薄,輕抖一下,衫袍便滑至肩下,露出滑嫩香肩,曖昧地一笑,神情既無辜且調皮。
玩火的成分極大,聲音靦腆而細不可聞地輕喚一聲,“爺……”
他悶哼一聲,目光發緊地盯著她,如劍的眉不禁往上一挑,熱唇已經貼近她唇瓣,熱氣呵著她,再不一刻他已覆在她的身上,激情無限。
一個時辰後,她閉著雙目趴在他腿上,他撩開她汗溼的發,愛戀的模樣不一言而喻。
“爺。”感覺到他黑細的髮梢散落在她的頸間處,她愛嬌地低喚。
“嗯?”他輕柔地撫著她細緻的臉頰,只見她臉蛋微微泛紅,仍留下激情的痕跡。
“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喔!”
“說吧。”
銀一兩翻過身,直勾勾地看著她,笑得燦爛。“爺,你就要有子嗣了。”
朱戰楫一愣後,大喜,盯著她半晌才得以出聲,“真的?”
“無誤,是太醫診斷後說的。”
他喜極,激動地抱緊她。他是個冷情之人,對於子嗣並無強烈慾望,但孩子是與她共有,卻也教他欣喜若狂。
捧著她的笑靨,他輕柔地獻上一吻,身體的蠢動又甦醒,一個翻身,又將她抱個滿懷。
直至丑時,他喘息地攬著愛妃,姿勢依舊曖昧地抱坐於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