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真害羞地點點頭。
餘年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也為賈真感到高興。如果他們真的產生了感情,那最好不過,那自己就可以離開,帶著小鈞灝,安靜地過日子。
經過上次一鬧,光明公司的保安對餘年年已經有戒備,保安隊長千叮萬囑,如果這女的再找上門,誰放進來就炒誰的魷魚。所以,任憑餘年年怎麼哀求,那保安不為所動,坐在那裡看報紙,當餘年年是透明的一樣。
餘年年沒辦法。只好在公司外面等。足足等了一個小時,終於看到譚商灝的車了,不過是回公司的,如果車駛進公司內,她就不可能見到他。餘年年不顧一切地衝出去,張開手攔車。
譚商灝一個急剎車。這女人,是想找死嗎!如果自己剎車晚個幾十秒,她可能就沒命了!他心有餘悸,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餘年年看見車停了,趕緊跑到車窗前。
“有什麼事。”譚商灝冷冷地開口。直視著前方,沒有偏頭去看她。
看到他對自己那麼冷淡,餘年年的心揪了一下。她撇開那混亂的思緒,細聲說道:“打你電話不接。我只好在這裡等你了。”
自己為什麼要接電話,如果接她電話,她還會主動來找自己嗎。譚商灝哼了一聲,一臉的不耐煩:“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我沒時間。”
“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找你……”明明他才是過錯方,明明是他搶走了自己的孩子,可是在他面前,餘年年就是強勢不起來,感覺在他面前,自己總是矮那麼一截。
“我為什麼要知道?”譚商灝轉頭望著她,好笑地反問道。
“我想我小孩了,我想看看他。”這一句,餘年年倒是說得理直氣壯。
“上車。”譚商灝只是說了兩個字。沒有正面給出答案。
餘年年還以為他帶自己去看兒子,趕緊開啟車門。坐進後座。門都還沒關好,車就啟動了,車是向左拐掉頭的,餘年年差點被丟擲去車外,幸好她另外一隻手抓住前面的座套。餘年年嚇得出了一身汗,她趕緊關好門,但不敢有什麼不滿。
這就是不坐副座的後果。譚商灝在心裡樂呵幾下。
車駛入一家酒店。餘年年想到他帶自己來這裡的可能性,雙手緊緊握拳,臉蛋氣得發燙。
“下車。如果你想見到你兒子的話。”譚商灝說完,率先開門下車。
餘年年咬著唇,仰著下巴,不讓眼淚流出來。舉起手,用衣袖擦去眼眶的淚水。深吸一口氣,開啟車門,跨了出去。
譚商灝看她微紅的眼眶,心裡就莫名地惱火,他一把拉過她的手,快步走進酒店。
餘年年進了門,看到他脫襯衣,心裡又後悔了。她轉地身,呼吸紊亂,匆匆開口:“我還是下次再來看寶寶吧!我先走了!”
譚商灝把衣服重重扔在地上,冷笑,威脅她:“你這一走,就永遠看不到你兒子。”
準備開門的手懸在半空。永遠看不到,那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既然活著是為了兒子,那麼這副皮囊算什麼,只要守住自己的心就可以了。餘年年慢慢轉過身,面無表情地走過去,躺在*上,睜著臉,望著天花板,兩眼無神。
譚商灝抓住她的衣領,把她提起來,大吼:“躺在他身下的時候,你也是這副死魚樣嗎?說,懷孕期間有沒有和他尚過*,說!”
如果她敢帶著自己的兒子和那男人做那個噁心的事,他一定要殺了她!譚商灝重重把她推倒在*上。
“沒有。”餘年年只是淡淡回了兩個字。
“那你們一共做了多少次!說!”譚商灝咆哮著,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個粉碎。想到她曾在那男人身下承歡,他氣得想殺人。
“這是你該問的嗎?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把私生活告知你?”餘年年平靜地望著他,與他的火爆成對比。
“你說不說!”譚商灝大掌移至她的脖子,敢挑戰自己的耐心,她死了都不知怎麼回事。
餘年年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她艱難才擠了一句話出來:“好好……照顧寶……寶……”
譚商灝猛地鬆開手。
“咳——咳——咳——”餘年年難受得眼淚都出來了,原來自己曾離死亡那麼近。自己還不能死,鈞灝還要自己照顧。餘年年告誡自己不要再挑起他的怒火,人在失去理智的時候,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想起來了沒?和那男人做了多少次。”還是執著於這個問題。譚商灝死死盯著她。
“如果我說沒有做過,你會信嗎?”餘年年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