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地說:“再來。”

打在她臉上,痛的不止餘年年,還有譚商灝,打過她的手在發抖。但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再次舉手--

“啪”

“二--”這聲音夠乾淨利落,丁天心好心地報數,什麼怨氣啊,都煙消雲散。

長痛不如短痛,剩下那八掌,譚商灝沒讓餘年年有過多的時間體會疼痛。而是換快刀,一次性扇完後,餘年年的左臉腫得又高又紫。

餘年年感覺左臉頰好像痛得要掉落一下,得她不敢伸手去捂,估計肉都被打熟了,怕一摸,會留有坑。

“好,我這就打電話叫律師轍訴。”譚商灝在此,丁天心想賴賬都不成,倒乾脆點說話算數,不致於把自己與譚商灝的時間搞得太僵。

“你走吧,自己去處理一下。”譚商灝希望她早點去外科看看,為了讓丁天心滿意,自己打的力道有點大。

“謝謝。”道謝的物件沒有指名道姓。餘年年說完,就走出去。

“好好休息。後天去送莞夏,她走了。”譚商灝扔下這句話後,頭也不回地走出病房。

譚莞夏死了?雖然此人與自己關係不大,但丁天心還是吃了一驚,怪不得譚商灝對自己態度變得那麼離譜,原來他死了妹妹,心情不好,害她還以為是餘年年那個賤女人從中作崇呢,自己還與他慪氣,差點就惹他生氣了,丁天心有點後悔沒聽譚商灝的話。

譚莞夏入土為安的那天,天空下著朦朦細雨。五個小孩鞠過躬過後,被餘大嫂餘大哥還有許父展父母抱了回去,餘年年剛留下來看著許文展。

許文展跪在墓碑前,看著照片上燦爛如花的譚莞夏,眼睛乾澀,眼淚這幾天早就流乾了。

媽的,自己和譚商灝就不應該來,完全被人當空氣。丁天心暗暗不爽,更讓她無語的是,自己站到腿都酸了,但是譚商灝仍然像棵樹種在那裡,完全沒有要走的跡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丁天心瞟了一眼同樣站得筆直,如同死人一般的餘年年。

“天心,你到外面等我幾分鐘,我有點事。”譚商灝沒有轉身,平靜地發話。

“好。”丁天心溫馴地點點頭,縱然知道他要找那個女人,但在這個節骨眼上,不敢拂他的意。她冷泠瞟了一眼另一邊的餘年年,轉身走了。

譚商灝走到餘年年前面,之前第一眼他就留意到她的臉消腫不少。眼睛被那麼一個龐然大物給礙著,想忽略都不行。餘年年垂下眼瞼,冷泠開口:“你擋住我了。”

“餘小姐,借一步說話。”譚商灝見她對自己那麼冷淡,心亂亂的。

“沒空。”和你很熟嗎?你說借就借。餘年年沒意識到自己有慪氣的傾向。

“你是想自己走,還是我抱你。”譚商灝給她二選一,雙手作蠢蠢欲動勢。

餘年年知道這男人言出必行。她向後走了幾十米,一臉不耐煩:“給你五分鐘時間,有話快說!”

“你有什麼打算?是和許文展複合?”?譚商灝說這話時,心裡酸酸的。他們二人以前就相愛,如今沒有妹妹和自己兩個障礙,他們還不破鏡重圓才怪。莞夏留下三個小孩,其實餘年年嫁過去,是最好的人選,她絕不會虐待莞夏的小孩。但不知為什麼,只要一想到她會和許文展在一起,他的心就被什麼堵得喘不過氣來。問她,是希望得到她親口認證,最好是,否認。

許文展在莞夏臨走前,就說過這輩子只有她一個妻子。自己對許文展的感情早已變成兄妹之情,她和他是不可能走在一起的,皆因兩人中間隔了一個情深似海的譚莞夏,她用生命詮釋的愛情,他們不忍心褻瀆。但這關他什麼事,狗拿耗子。餘年年撇撇嘴,一臉不近人情:“這不關你事吧。”

“如果是你,希望你好好待莞夏的孩子。”譚商灝壓抑著內心的苦悶,說出口不對心的話。

“我會把他們當親生孩子來對待,不用你操心。”餘年年把頭扭到一邊去,擺明不想和他說話。

“好……”譚商灝點點頭,從褲袋裡拿出一張金色的卡,“裡面的錢足夠他們三個長大,密碼是莞夏的生日,就辛苦你了。”

餘年年沒有接,上次他給的錢都沒動過。

“你是想我摸你大腿嗎?”譚商灝有意盯著她大腿側的口袋看,意思是說,如果她不接,他只好親自把手伸進她褲袋,把卡放進去。

餘年年趕緊奪了過來,他是莞夏的大哥,孩子的舅舅,給撫育費也是應該的。和這男人呆在一起,餘年年心情莫名的躁動,她開口,語氣透露著厭惡:“你說完了吧,說完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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