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著她,他都沒解釋,她的個性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
“我已經知道,她就是阿琛的那個女孩……”迎上他的目光,她有些侷促地坦白。
“你怎麼知道的?”韓少瑋目光鋒利起來,質問:“你又亂翻阿琛的東西?”
“我沒有,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以前的照片,你們這裡的東西都沒收,到處都可以找到蛛絲螞跡嘛。”安琪狡辯,低垂著的眼珠在長長的睫毛下亂轉。
韓少瑋對於她的行為,很是無奈,也懶得再說。
“我們不說這些啦,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牛排,趕緊嚐嚐。”安琪討好地拉著他,往桌子邊走。
韓少瑋其實晚上也沒吃什麼東西,便走了過去。
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吃了晚餐,一直都是安琪在活躍氣氛。
“安琪,明天就回去吧。”將最後一口牛排吞下,韓少瑋放下刀叉,終於開口。
“為什麼?你就那麼討厭我?”安琪的聲音尖利起來。
韓少瑋不說話,只是拿紙巾擦了擦嘴角。
安琪身子前傾,越過小圓桌面,拽著他的衣袖:“我不鬧了,不鬧了還不行嗎?別趕我走。”她的目光乞求地看著他,一點也不想離開。
“安琪,不是我不想讓你留下,是爺爺已經知道你回來了。”他也沒有辦法。
安琪拽著他衣袖的力道鬆了一點,眼裡流露出一絲絕望。半晌才說:“我們待在美國多好,你為什麼一定要回來?”
“因為我不能讓阿琛的事,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過去。”他扯回她手裡的衣料,眸色冷凜。
因為無能為力,所以更想彌補,哪怕也許已經毫無意義……
——分融線——
皇甫曜尋樂的地點照舊是燃燼酒吧,中秋的夜晚格外火爆。皇甫曜到的時候,方誌熠這群人也剛被家裡放出來,節目還沒正式開始。
“喲,大少自己來的呀,怎麼沒帶上新寵?”那天渡假村的事,這群人大部親眼所見,又加上他這陣子素行良好,還以為他暫時收了心呢。
“什麼新寵?”他唇角勾笑,弧度有點意味不明。
他們不提,他是差不多快把喬可遇忘了。倒不是他隔花心,而是才隔了兩天而已,他又忙得暈頭轉向,還沒抽空想起來罷了。
這會兒被提起來,想到那晚的情景,覺得將人放掉也是好的,免得自己再失控。倒不是怕傷了她,只是他那天的反應都不像自己,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喲,看大少那天的陣仗,我們還以為你要金盆洗手,被個小丫頭收了呢。”
“說什麼哪,要真那樣,這裡的女人還不哭死。”
“哪裡這裡的女人,是全J市的女人都要哭死嘍。”
“照你這麼說,咱們皇甫大少要真結婚,J市還不得被眼淚淹了。”
調笑聲拉回他的思緒,皇甫曜難得的沒有辨駁兩句,將身子倚進沙發後座裡,點了支菸抽起來。
“行了,就聽你倆人在那裡瞎吵吵,趕緊趕緊的,過來摸一把。”方誌斷在麻將桌那邊招呼,可能是嫌兩人太聒噪。
兩人看了皇甫曜神遊的樣子一眼,倒也識趣,趕緊地過去了。
方誌熠走過來,拍拍皇甫曜的肩膀。他側目看了方誌熠一眼,繼續抽菸。方誌熠朝角落裡招了招手,角落裡走過來一個女人。
黑色的直髮,穿著白色的雪紡裙,年紀應該在二十上下,感覺還是個學生,一臉的青澀。只是看了皇甫曜一眼,便不敢抬頭,臉上浮起一層紅暈。
“這是日昇的方總孝敬你的,感謝你上次出手相救。哥們我瞭解你的口味吧?”方誌熠得意地看著他,示意那女孩坐過來。
無非又是欠了皇甫曜的,用這個還個人情罷了。
女孩很乖巧,也不見緊張,挨著皇甫曜的身邊坐下來。
皇甫曜的眼裡照舊不驚不喜,甚至有點厭倦的感覺。倒了杯酒喝,倒也沒有表示拒絕。
方誌熠心裡直嘆,這皇甫曜最近真是有點陰陽怪氣的,更讓人猜不透心思了。他是個知足常樂的,不延燒到自己也懶得深究,便自己找樂子去了。
氣氛漸漸熱起來,拼酒的、唱歌的、打牌的都在忙活,男人的調笑,女人的嬌嗔充滿了整個包間,唯獨皇甫曜這邊安安靜靜的,他抽著煙,偶爾喝著女人倒的酒。
這時包廂的門被人開啟,陶瑤一身白色洋裝走進來,臉上也沒有像以往似的化著濃妝,而是淡淡的,臉蛋倒也顯得清麗,一看就是照著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