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韜看的?才幾天而已,他又沒有說徹底放手,她就急著找下一任金主了嗎?
眼眸越來越深沉,甚至隱隱的有著不小的風暴!很好!這個女人很好!隱隱磨牙!
“咳!你聽到了?請放開她。”汪兵韜一副維護的姿態,看在皇甫曜眼裡簡直是挑釁。
“既然汪少喜歡看別人親熱,本少,也實在制止不了。”他笑,揚起的嘴唇薄得無情。
瞬間他板過她的肩,修長的兩指牢牢的掐住她的下巴,絲毫不管太過重的力道,已經出現輕微的指印。手腕往上抬,嘴唇毫無預警地貼上來。
緊摟著她,他壓抑地喘息。
喬可遇一手抵住他胸膛,用力的想推開他,左右搖擺的腦袋被他用另一隻手固定住,舌撬開唇齒,滑了進去,半吻半啃,帶著怒氣,咬得她嘴唇生疼。
“皇甫曜!你不要太過分!”怒氣席捲汪兵韜,第一次拋開斯文的皮面,一卷揮過去。
似乎早已經料到此舉,皇甫曜抱著懷中的女人一個轉身,他撲了個空!
兩人相對而立,四目在半空交鋒。已經無關乎女人,只有爭奪的輸贏。
“堂堂皇甫總裁,應該不至於要勉強女人吧?”汪兵韜似乎也微微收回一點理智,但眸色卻沒有一絲退縮。
他是兵、是將,是從出生到軍校,被薰陶和磨礪出來的,所以身上自有一股正氣凜然。
相對起來,站在街頭的皇甫曜,身上卻更加高貴奪目。尤其是那閒適笑,魅惑叢生。
低眸,他看著被錮在身邊的喬可遇問:“勉強?”這兩字被他咬得極輕,卻能讓人聽出諷刺:“那汪少一定沒有見識過她在床上的風情。”
本來還在掙扎的喬可遇恍惚地聽到這一句,動舉驟然停止,直覺告訴她,皇甫曜接下來的話一定不會好聽。
皇甫曜果然覺得僅僅只是這樣,不足以舒解堵胸口的悶氣,接著又補了一句:“一百萬而已,很便宜。”
他是將她的不堪,就這樣沒有顧及的暴露在了人前,猶如將她結了疤的傷口,又生生的撕開,完全不曾顧及她的感受。
“皇甫曜,你混蛋。”她氣極,揚手便朝著他的臉打下去。
“啪——”皮肉相撞的聲響,在鬧市裡根本聽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