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車上。
羅桑倒是一路安靜,只是摟著他脖子的手不曾鬆開。直到他進車庫將她放進副駕駛座,打算將身子撤出來,她都不肯放手。
“你難道想在這裡過夜?”皇甫曜看著她問。
“你答應不要丟下我?”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問,哪有上次見到她的精明模樣。這副神情,倒是像初識的羅桑,柔弱的如一朵菟絲。
“嗯。”心不自覺地軟了,他點頭。
羅桑得到保證,才慢慢放開手。等著他關上車門,繞到駕駛座。
“我們先去醫院?”他的目光掃過她被撕開的裙子,不確定她有沒有受傷。
“不——”她想也不想就拒絕,像突然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激動,然後聲音轉小,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說:“我不要去醫院。”
“那就送你回去吧,住在哪?”他也不勉強,問著發動引擎。
柯尼賽格開出車庫,衝進急劇降落的雨簾裡,在車窗上形成水流,嘩嘩地流下來。
車燈並沒有開,所以只看到皇甫曜模糊的側面輪廓。羅桑拿不準他的心思,也不知道他會心軟多久,咬了下唇,報出自己住的酒店名字。
一路無話,皇甫曜將車子開進酒店的停車場。側過頭來,發現羅桑裹著他的外套靠在車窗邊,已經睡著了。
她捲髮微亂,襯著那張絕美的瓜子臉,眉微微蹙著,看起來無助而可憐的樣子,彷彿二十歲那年的她。甩甩頭,不想讓自己淪陷。
他喊:“羅桑,羅桑?”
她似乎睡得特別熟,一點反應也沒有。皇甫曜無奈,只得下車,在前臺查到她的客房號碼,將人抱上去,擱置在大床上。
正想起身,她的胳膊突然伸過來,摟住他的脖子,接著柔軟的芳唇貼上他菲薄唇瓣。她激烈地吻著他,吸吮著,用盡全身的力量,似乎要將屬於他們曾經的那段記憶喚醒一般。
但是男人的唇是涼薄的,他用力拽下她的手臂,問:“你鬧夠了沒有?”
羅桑的動作停頓,才注意到皇甫曜眸子裡染著薄怒。
她委屈地問:“你是不是還介意那件事?”
皇甫曜鬆開她的手臂,冷聲說:“羅桑,我們之間已經結束很久了,我為什麼還要介意?”他一向瀟灑的很,沒什麼看不開的。
“可是那件事對我不公平,你從來不聽我的解釋,根本就不公平,你知不知道?”她喊,接近崩潰。
他卻無動於衷,只說:“以後再去那種地方,出了事我不會再管。”
說完便從床上起身,走進了洗手間。
羅桑抓著床單的手收緊,牙齒死死地咬緊,臉上滿是不甘心。這時突然響起陌生的手機鈴聲,她才注意到床面上有支男士手機。
當然是皇甫曜的!
隨著鈴聲響起螢幕亮起來,在白色的床單上折射出一道道五彩的光,她抓過來看了一眼,上面顯示一個“遇”字。如果她沒記錯,上次那個女人就叫喬可遇。
看了眼衛生間緊閉的房門,指腹在接聽鍵上摩擦了一下,然後毫不遲疑地點了下去。
“皇甫曜?”對面傳來嘶啞的女人聲音,帶著微微的喘息,聽起來有些虛弱。
羅桑唇角勾起一抹笑,柔聲說:“他在洗澡。”接下來的話,不用明說,她相信那頭的人應該那明白這句的含義。
對面果然沉默,半晌才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話,應該類似於:“打擾了。”
彼時的喬可遇仍然在瞰園,只是渾身發冷,頭沉的厲害,渾身也沒什麼力氣。她大概猜到自己是有些發熱,便拿了感冒和退燒的藥吞了。
但是情況仍然沒有好轉,渾身燙得厲害,又冷得發抖,不但呼吸急促,咽喉也發乾發痛得厲害。她感覺到情況不妙,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她沒有人可以求救,何況這幢房子裡只有皇甫曜進得來。
撐著打了電話,可是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已經不知不覺地暈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又試著拔了一次,好不容易通了,卻是個女人的聲音。
她抓著手機,看著暗下去的螢幕,半晌才暗笑自己傻,他這時候自然是出去玩了,又怎麼會在意自己的死活?
頭越來越沉,意志越來越模糊,最後歸於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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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留言的親好少,是不是拋棄偶了?某榴委屈地咬手帕,睜著無辜又可憐的眼睛盯著乃們,有沒有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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