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享受的時間到了。”他仍然在笑,可是眼底彷彿結成的冰,已經不見了剛剛為她處理傷口的溫柔。
“不。”她拒絕,掙扎的厲害。這種情況下,她怎麼還能接受他?然而他們在一起,又有幾次是她能坦然接受的呢?
皇甫曜心裡有絲煩燥,也不知是因為她劇烈的反抗,還是先前的那些話。總有那麼一絲不確定,這個女人觸不到,一如她心裡永遠藏著別人。
這般想著,心裡那絲煩燥感更重,他乾脆扯過床上的紗布,將她的手腕綁在頭頂。
“皇甫曜,不可以——不!”她的叫聲淒厲。
他卻充耳不聞,她越是想要逃開自己,他就越想得到她。彷彿只有真實的感覺到得到,感覺到自己進入她,才能證明些什麼。
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放肆,本就單薄,易脫的睡衣很快剝離她的身體。
喬可遇絕望地閉上眸子,她想要忽略這種羞辱,偏偏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很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每一寸肌膚上游走,他的唇齒廝磨著她的胸。
他將她翻過身去,跨在她身上,準備一舉搗入。
她緊繃的身子突然鬆懈,放棄了反抗:“那麻煩你快點。”她閉著的眼睛沒有睜開,口吻是無所謂的,卻帶著深深的疲倦。
皇甫曜動作僵住,看著身下挺屍一樣的女人,心忽然微微抽痛:“喬可遇,你是不是很恨我?”像是著了魔的低吟,從他的嘴裡溜出來。
“你在乎嗎?”喬可遇維持著趴臥的姿勢,終於睜開了眼睛,但她不回頭,只是虛浮地盯著眼前的某一點。
是的,他在乎嗎?這句話如同咒語,讓皇甫曜瞬間清醒。他不在乎,他用錢買來的女人,只要享受便好,為何要在乎她的恨與痛?
身子還維持著那樣的姿態,炙熱的**如鐵抵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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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yu求不滿
他沒有動,不繼續也不離開,只是盯著她的後腦,帶著一種壓抑的氣息。
而喬可遇只感覺灼在背部的目光太過強烈,她不敢亂動,彷彿全身都充滿戒備,彷彿連呼吸都變得清淺。
臥室裡陷入空間的凝滯,這間隔間效果超好的公寓裡,彷彿聽不到一點聲音,安靜得特別可怕。
半晌,他突然翻身下床:“喬可遇,別把自己太當回事。”這句話也不知道到底是和誰說的,他套了衣服便往外走。
喬可遇一直趴在那裡,直到門彭的一聲被關上,她才動了動僵硬的手臂,用牙解開束縛自己的綁帶。
皇甫曜出了公寓,外面的雨還在嘩嘩地下著,吵得他心煩。掏出手機,順手就將電話拔到了方誌熠那裡。電話接通,背影卻很吵。
“還在?”他問。
“轉場了,在城南龍灣。”方誌熠回答。
“等著我。”他說著發動引擎。
“大哥,你不是吧?”方誌熠怪叫,剛剛執意早退的明明就大爺他,這會兒又要回來?
皇甫曜也不回答,將手機撂在儀表臺上,車子已經衝破雨簾,飛馳而去,濺起一路水光。
他去的地方叫做活色生香,是家很隱密的私人會館,在老舊的城南龍灣別墅群裡。這片建築雖然有些陳舊,隨著城市的建設也已經遠離S市的主商業區,但是依然住著許多有錢人。
活色生香除了在別墅上鑲嵌了這四個字,裝飾並不如它的名字那般張揚,看起去與有個性的別墅也沒什麼不同。這裡除了熟人,一般人不會知道,是有錢人紙醉金迷,醉生夢死的好去處。
到這裡玩的人也大多相熟,他踏進一樓,服務生馬上過來接過他手裡滴著水的傘。
“喲,大少。”
“皇甫大少。”見到他的人都殷勤地打著招呼。
他只是唇角勾著慣有的笑意,並不搭腔,腳下未停,順著樓梯,朝著樓上的包廂去了。
樓下是可容納幾十人聚會的地方,樓上有較大點的包廂,容納量比較小,有部分人會選擇這裡談生意。而他的習慣,只是不想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