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著魅惑的笑,手指慢慢探進衣襬,指尖在她的短褲腰釦上拔弄,說:“看來小喬兒今天興致不錯,是不是想試試在山上的感覺?”
喬可遇一聽,便嚇出一身冷汗。
她著急地抓著皇甫曜的手,說:“曜,你別開玩笑?”眼睛向四周望了望,這裡可是半山腰,就算來往的車輛不多,這裡還是出了名的墓地區。
“我沒開玩笑,你剛才吻我,不就是想要的訊號?”他的手改扣住她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
“不,不是的。”他明知道她沒有這方向的意思,他就是喜歡逗她。可是她每次提到這種問題都會臉紅,當然與他爭辯不清,
“乖,小喬兒,這裡沒有人。我們相愛,這種結合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你什麼也不要想,就想著我,讓我快樂,你自己也要得到快樂,放鬆。”他誘導她,明明就是誘拐小白兔的大灰狼,卻裝得一臉正經。
喬可遇紅著臉,咬著唇,然後點點頭。
皇甫曜見到她妥協,眼中淬起笑意。他一手扣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襯衫領口處,說:“乖,先幫我脫。”
儘管天色已暗,車廂內的燈也未開,喬可遇仍然緊張。她在皇甫曜的引導下,指尖發抖地解下一顆又一顆的扣子,露他壁壘分明的胸膛。
襯衫脫下來扔在副駕駛座上,然後是褲釦,喬可遇不小心碰到他復甦的**,臉更火辣辣的燙。他偏不讓她逃避,唇齒間溢位低笑,貼著她的耳邊說:“你再慢一點兒,我可就憋不住了。”
喬可遇此時的臉大概一顆雞蛋都能煮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他剝了個精光,然後是她自己的。她的動作慢,皇甫曜就說出一句比一句SE情的話來,惹得喬可遇更加手忙腳亂。
好不容易將彼此的衣服脫下來,皇甫曜卻啪地開啟車內燈。
“不要。”喬可遇抱著他,拒絕看到彼此的身體。
他抬著她的下巴,吻著她的唇說:“小喬兒,我就是讓你清楚地看看,我們每一天每一次都是怎麼結合的,你這一輩子都只能是我的。”
喬可遇看著他認真的眸子,那裡不止有情。欲的存在,還有一種堅定的東西。她突然有些懂了,他要讓自己清晰地認知到自己是他的了。
不管她曾經愛過誰,是韓少琛還是別的男人,如今的小喬兒都是他皇甫曜的,已經被他牢牢鎖在懷中。
“傻瓜,我現在愛的是你,從今以後只愛你一個。”她突然明白這是他表達不安的方式。
“不夠小喬兒,不夠,我要你自己親眼看到,把這一刻記到心裡去,永永遠遠地記住,你是我皇甫曜的女人。”他宣佈。
挺進,她因為不適而蹙起眉。
但是很快適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他們放棄言語,只有行動證明,他們是屬於彼此的,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人,哪怕只是一個影子。
激情過後,她趴在他的肩頭溫存,兩人身上僅蓋他的襯衫。
“我們走吧,晨晨該醒了。”她時刻都會想他們的寶貝兒。
“不是有保姆嘛。”他仍然扣著她的腰。問:“小喬兒,你還有什麼願望嗎?”
喬可遇搖頭,說:“我覺得現在很幸福了。”有他、有女兒,每天都這樣順順利利的,平凡而簡單地過著,她便已經知足。
“難道你不想結婚?”皇甫曜蹙眉,似乎頗有不滿。
“結婚?”她有點趕不上他的思維,抬頭看了他一眼,臉又重新貼上他的肩頭,說:“想啊,誰說不想。”
“那我問你時,你為什麼不說?”他捏著她的鼻子輕輕擰了擰,表示不滿。
喬可遇眼中茫然,裝作意外地問:“求婚不是你們男人的事嗎?”
“好呀,在這等著我呢,是吧?”皇甫曜捧起她的臉頰,印下一個懲罰的吻。
只是此女有毒,沾上便不想鬆開。於是本來一個淺淺的吻,便得纏綿至極,逼仄的空間內更是節節升溫。
“喂,喂,不是說結婚的事嗎?”喬可遇著急地用手拍著他的肩提醒。
“先做完再說。”皇甫曜回答。
“唔……”接下來的抗議自然又都被他吞沒進口中,接下來就是車子震動,夾雜著一些嗯…嗯…啊…啊的聲音。
明明是秋天了,車內卻春意無限……
——皇甫曜的家人——
新公司雖然剛搬進皇甫集團,但是前期的內部清掃已經告以段落,皇甫曜今天約了聶蘭,打算帶喬可遇和晨晨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