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她暫時承不承認自己的身份,已經出了公寓。
喬可遇的心思卻還在喬佳寧身上,本來聽他的意思,第一反應便找到姐姐了。細想這句話時又皺眉,難道姐姐又要和這個男人糾纏不清?
“蘭嫂說你還沒吃飯?”皇甫曜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問話裡滿是關心。
喬可遇眉頭微皺,看樓少東已走,便站起身要走開。
皇甫曜抓住她的腕子:“小喬兒。”嗓音繾綣。
“我很累,大少有什麼吩咐?”喬可遇眉間皺起,聲音有氣無力。
她不想面對他,一點兒都不想。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故意忽略掉她喊大少時冷硬的語調,他詢問,已經算是放低了身段。
喬可遇卻沒有回答他,更沒有正眼看他一眼,只是伸手拂下他抓著自己的腕子的手,轉身便要進房裡去。
“喬可遇!?”他沒怎麼哄過女人,這已經極限了。何況就算他昨晚做得過份,也是她自找的,所以這叫聲裡已經帶了警告的意味。
只要她不惹他,他還是會好好待她的。
喬可遇卻像沒聽見,腳步未停,一直走進臥室裡,然後轉身將門關上。
只是還未完全關閉,就被一股力道猛地撞開,她的腳步不受控制地往後趔趄了下,抬頭看到皇甫曜冷峻的臉和陰沉的眸子。
喬可遇依然漠然視之,轉身便往房裡走,理都懶得理他。但皇甫曜又豈能是讓人忽視的主?他一個箭步上前,抓著她的肩頭,就將人甩到了床面上。
偌大的雙人床,墊子儘管柔軟,她被摔了這一下還是覺得頭暈眼花。還沒等爬起來,就被他隨即壓來的他死死壓住。
皇甫曜盯著身下仍然沉默的她,緩過勁來後,她並沒有看自己,而是仰臥著,脖頸向後拉伸,視線落在了透過光線的窗外。
她的頸子線條很美,白皙細嫩,衣領處微敞,隱約能看到鎖骨周圍那些青紫的痕跡,有的甚至帶著凝固的血絲,可見衣服遮蓋下的這具身子,有多麼的痕跡斑斑。
昨晚,他有些失控……
“好看嗎?”她不知什麼時候低下頭來,看著他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痕跡。
喬可遇問的聲音很輕,唇角含著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笑隨著唇角的牽動帶著嘲諷,有些刺人。皇甫曜卻看到她眼神中那抹蕭瑟,喉間輕滾,一時說不清是何滋味,只覺得滿口滿心堵得難受。
“喬可遇,我們就像前幾日那樣相觸不好嗎?”他將臉貼在她的胸口處,輕語。
“皇甫曜,你被人那樣三番兩次的強bao過嗎?如果有人那樣對你,你還能笑著和他睡在一張床上?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嗎?”
到底當她是什麼?
就算是個充氣娃娃被用壞了,也不是說能補好便能補好的。
皇甫曜聽到她話裡的諷意,他臉上柔軟的線條瞬間鋒利起來,就連唇色也跟著泛冷:“說到底,你就沒有一天想過要乖乖待在我身邊。”
喬可遇唇角輕扯,眸裡含諷,不,是諷意更濃。
這個男人眼裡只有他自己,即便是個寵物,是個木偶,他也要得到全心全意。卻從來不會在意,他要掠奪的這些可能是她的全部。如果她付出,在他膩了之後被棄如敝屣,她該怎麼活下去?
皇甫曜對上她眸子裡的嘲諷,只覺得心裡更加煩燥。
他起身,指著躲在床上的喬可遇,冷聲說:“你聽好了,我不管你心裡是誰,不要再讓我聽到昨晚那些話。不然就是死,我也讓你埋在這橦公寓裡。”
說完,門便被哐地一聲關上。
喬可遇睜著空洞的眸子盯著天花板,一動未動。
公寓,安靜得如同墳墓。
——分隔線——
那之後的幾天,喬可遇與皇甫曜正式陷入冷戰。白天,整個公司都在低氣壓中度過,秘書室更是戰戰兢兢。晚上,皇甫曜回來的越來越晚,每每帶著酒味或各種不同的女人香水味。
兩人白天一起在上班,她送上咖啡時喊一聲大少,聲線帶著漠然。他卻應也不應,只顧著手裡的檔案,工作時必要的交談也都生硬冷漠。
晚上,睡在同張一床上,中間隔著最遠的距離,沒有肢體相偎,沒有熱火纏綿,就連純粹的發洩都沒有,哪怕是冷冷的嘲諷。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平淡而壓抑地任時間流淌。
中間,喬可遇試著打過韓少瑋的電話,開始他還聊幾句。直到她提到韓少琛,想要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