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的生意怕是也不好做的。
“怎麼?本少要替你調教人,不願意?”他看著姚姐,話雖不重,卻極具威懾力。
那姚姐雖一臉為難,看了那女孩一眼,卻也不敢說什麼,便轉頭對那手下點了點頭。其實肉疼,這麼好的女孩,就這樣被作踐了。
男人眼裡難掩興奮的光,瞅著那個女孩,他平時也只配在這裡遠遠地看上一眼,這麼嫩白、漂亮的女人,別說上,就是平時碰一下都是奢侈。
女孩接觸到男人猥瑣的目光,強忍著逃跑的衝動,驚恐地看著陌生的身子靠近自己。
“皇甫曜。”她著急扯著他的袖子,不可以太殘忍。
“別說話,難道你想代替她?”皇甫曜貼著她的耳朵警告。尤其是這個時候,讓她嚇得顫慄。
她知道接下來這一幕會很骯髒,可是她的眼睛卻像被定住了一般,看著那女孩如砧板上的魚肉,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僵著身子,身側的手指摳著地板,閉著的眼睛裡淚珠滴落。
表情屈辱而痛苦。
女孩被死死壓在地上,最後還是忍受不了地掙扎,可是男人的力氣很大,粗暴地撕開她的衣服,在她的肌膚上撫摸。
喬可遇看到那個女孩四肢僵住,最後緊繃的身子也鬆懈下去,眼眸中的色彩一點點灰黯下去,漸漸變得絕望,彷彿曾經在皇甫曜身下的自己。
她的心在犯疼,卻分不清是在為這個女孩還是為了自己。
“小喬兒,你哭什麼呢?是嫌對她不好?”他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嗓音磁性輕柔,帶著憐愛的錯覺。
“哦,她是第一次,會痛的。不如來點藥吧,這樣她也能享受到。”他淡淡的一句話,就讓那男人停止了動作。
皇甫曜朝他點頭,他起身,從酒櫃裡取了一瓶酒,倒入杯子裡。然後在兜裡取出一個藥瓶,倒了粒投入酒杯裡。泡沫在金色的液體裡泛起,那粒罪惡的藥轉眼便已完全溶化。
地上的女孩還沒完全弄明白怎麼回事,只顧將身子縮在一起低泣,就被那男人扯著頭髮,水晶材質的杯子強壓在刷了蜜色唇膏的唇上,便要強行灌進去。
女孩突然意識到什麼,拼命的掙扎。
喬可遇仰首看著身邊的皇甫曜,他臉上竟然一絲表情都沒有,臉上的線條甚至冷峻。
她的心從來沒像此刻這般涼,她趁他不備,帶著濃重的恨意猛然推開他。撿起地上的菸灰缸便朝著那個男人的後腦砸了過去。
扯著女孩頭髮的力道鬆開,啪地一聲,酒杯也摔到了地上。金色的液體在地上散開,在地上浮起一層白色的泡沫,空氣中流動一股濃濃酒味。
男人悶哼一聲後,便重重地壓在了女孩身上。
那時的喬可遇大腦一片空白,呼吸急促,好半晌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
“大少,這……”姚姐驚叫一聲,又突然閉了嘴,不安地看著皇甫曜。都有些懷疑他大少爺今天來,是不是稱心砸場子的。
皇甫曜眸子卻沒有太多的驚奇,邁著沉穩的步子走過來,腳步聲沒在地毯中,卻帶著很足的壓迫感。
喬可遇彷彿這時才知道怕,但是她仍然穩著自己,吸了口氣,迎上他的目光。
皇甫曜唇角微勾,瞄了一眼地上的男人,黑髮裡似乎流出了紅色的血液,看來傷得不輕。抬頭對喬可遇說:“打得好,但是你打暈了一個,我還可以再叫一個人來。你能阻止幾次?”
她握緊手裡的沾了血的菸灰缸,瞪著他,真恨不得也給他來一下子。卻最終忍住了。
“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這樣?糟蹋別人你就那麼爽嗎?”簡直變態!
皇甫曜不回答,只是直直望著她的眼睛。平時面對自己無波的平靜眸子,此時燃起一簇火焰,真是恨不得燃了自己。
可是她可以生氣,可以為了素不相識的女人出手,卻為什麼就看不到自己呢?
“皇甫曜——”她叫著失神的他。今天似乎叫了太多次他的名字,但是每一次的含義都不同。
“你想替她求情?”他回神,終於問到重點。
喬可遇沒回答,第一反應便是戒備地看著他。
皇甫曜被她可愛的樣子逗笑:“小喬兒,你人都是我的了,還有什麼是我沒得到的?”她大概都不知道她自己到底在防備他什麼,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想略奪什麼一樣。
她壓下心裡那股迷茫,執著地問:“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她?”如果他沒有圖謀,又何必在自己面前弄出這些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