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孤零零的一個安靜存在,他眼眶泛起些微的潮意,毅然扭頭往大門外走去。
他剛開啟門,從外面衝進來一個氣急敗壞的女人,她本來正要推門進來,卻被阮襲晨往裡邊拉開了,她差點跌到地上。
柳成煙驚叫一聲跌了進去,跟在她後面的人本想提醒她門後有人,卻已經來不及。他們便自動隱身起來——因為門後的人是阮襲晨。
幸好阮襲晨現在清醒著,手腳也格外麻利,一把就攬住那女人的腰肢,再低頭看清她的模樣,一聲驚呼:“成煙?!”
柳成煙聽見他的聲音,才從他手下脫離出來。站在他面前,有些冷漠地問道:“你醒了?”
她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醒了,按他們昨天的觀察,安如豔一定又對他的記憶做了手腳,也肯定又給他催眠過,只是她現在急著回來找那另一半鐵練金丹,有點急了。
阮襲晨乍聽見她這句話,有點愣住了,訥訥地問:“昨晚是你把我扶到客廳沙發上睡下的?”
他有點茫然了,從前他追求她的時候,她冷淡地像一塊冰山,後來他找回記憶,發現自己早就“移情別戀”了……她卻對他好像要好得多了,他知道她做這些無非是因為菀絲罷了。
柳成煙狠狠瞪他一眼,不說話,她要怎麼跟他解釋,說是安如豔將你安頓在客廳沙發上睡下的,他肯定以為她發瘋,說不定一說到安如豔就會加深他對菀絲的恨意,不如不說。
阮襲晨也更加迷糊了,他又問柳成煙:“你來這裡做什麼呢?”
柳成煙這下非得拿個由頭打發他不可了:“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