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我想跟你談談!”她這幾天對自己這麼好,應該消氣了吧。
“談什麼?”紀晚秋不看他,走到樓梯口,順著樓梯而上給一排植物澆水。
“就是之前我惹你生氣的那些事情,最重要的是謝謝你這幾天請假照顧我!”傅靜燃又跟了過去。
“不用,你應該謝的是你的同事,沒有我,我看你可以被照顧的更好!”聽他說這個,紀晚秋那天的記憶又回來了,他還敢提?
“你不要誤會,她只是我們系的老師,看我生病了所以才買藥給我吃!”
“您的女人緣還真好,買衣服有導購獻殷勤,生病了還有女同事照顧!”紀晚秋推開臥室門,去給那幾盆薄荷草澆水。
“秋天,我知道錯了,下次生病了,我哪也不去,就呆在家裡讓你照顧,行不行?這樣就沒人惹你不高興了,好不好?”天哪!他完全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你不是可惜了,我看你那天挺高興的!有美人服務何樂而不為?我這顆小樹苗可不敢讓你放棄整片大森林!何況還是顆名不副實的小樹苗。”紀晚秋一氣之下口不擇言,完全忘了之前每次都是自己推開他的,而現在說這句話,含義是相當的曖昧。
傅靜燃看她澆完花,把水壺擱在床邊的小几上,又拿起一本雜誌坐在床邊翻,就是不看他。他走過去蹲在她面前,把她手中的雜誌抽掉。
“可我就是喜歡小樹苗怎麼辦?”傅靜燃看著她笑。
紀晚秋看他一臉討好的樣子,又看著他感冒剛好略顯蒼白的臉色,想生氣生不起來。
“你少貧了!”紀晚秋又瞪他。
傅靜燃看她好像已經不生氣了,站起來坐到她旁邊,摟著紀晚秋,嘴巴貼著紀晚秋耳朵小聲說:“你剛剛不是說那顆小樹苗名不副實嗎?那我們讓它名副其實,怎麼樣?嗯?”
傅靜燃的嘴巴若有似無地刷過紀晚秋的耳朵,她才反應上來她剛才說了什麼,聽起來倒像是她在邀請傅靜燃一樣,她又羞又惱。
“我不是……唔……”她想要解釋,直接被傅靜燃的嘴巴給堵上了。
他現在想聽的可不是她的解釋。
她用手捶著傅靜燃的肩膀,不過那力道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反倒是傅靜燃一使勁,她直接向後倒在了床上,她還沒反應過來,傅靜燃整個人就貼了上來,吻住她的唇,極盡溫柔,像是怕一不小心嚇到她,紀晚秋能感覺到他的剋制,他的溫柔,心情也因為這個吻變得柔軟起來,精神一放鬆,手不自覺地攀上傅靜燃的脖子,生澀地回應著。
傅靜燃感覺到她的回應,心情大好,笑著加深了這個吻。很快兩個人的呼吸開始急促,紀晚秋整個人渾身發熱,她感覺緊貼著她的傅靜燃也燙的嚇人,傅靜燃的吻離開她的唇,細密地落在脖頸間。
“秋天?”傅靜燃的手撫上紀晚秋的唇,嘴巴若有似無地停留在她的耳垂處。
“嗯?”紀晚秋輕顫了下。
“我們生個女兒怎麼樣?”傅靜燃很滿意她的反應,直接含住紀晚秋的耳垂。
“……”女兒?紀晚秋想起媽媽下午說的話,傅靜燃灼熱的氣息還灌進她耳朵裡,她臉紅得不知道怎麼回答!
傅靜燃沒聽到她的回答,以為她不願意,悻悻然地想要抬起身,結果發現紀晚秋手勾著她脖子沒有鬆開的意思,他看她,他們倆的臉相距不到十公分,他發現紀晚秋垂著眼睫不看他,臉也紅紅的,一度消失的笑容再一次浮現在傅靜燃臉上。
“還是你喜歡兒子!”傅靜燃盯著紀晚秋的眼睛,又逗她。
紀晚秋往他肩膀上又捶了一下。
傅靜燃抓住紀晚秋捶他的那隻手按在床上,慢慢縮短兩個人的距離,他的唇壓上紀晚秋的唇輾轉纏綿,紀晚秋原本握成拳的手也慢慢鬆開與傅靜燃的手牢牢地扣在一起,傅靜燃手中的婚戒映著壁燈發出柔和的光芒。
外面或許是秋天蕭瑟的風,這裡卻能聽見花開的聲音。
落地窗外的闌珊燈火在黑暗的室內看起來很有意境,紀晚秋很累,但是奇怪的就是睡不著。聽著身後傳來傅靜燃的均勻的呼吸聲,她動也不敢動,怕把他弄醒了,他還是要好好休息才能徹底恢復。但是長久地保持一個姿勢,她覺得她都快抽筋了,無奈之下,她只好小心地掀開被子,輕輕拉開傅靜燃環在她腰上的手,坐起身下了床,披了件睡袍輕手輕腳地移到臥室那面很大的落地窗前,蜷起腿坐在窗戶前面的軟榻上,望著窗外的夜景發呆。
他們結婚差不多一個月了,傅靜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