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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秋生四人聞言,眉頭緊蹙,臉上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上船。
“要是沒有人上船的話,那我們就走了,”矮胖男子看到並沒有人上船,眉頭一皺後,有些不悅的說道。
聞言,人群之中又是一陣騷動。
“等等,我們上,”一道悅耳的女子聲音驟然響起。
眾人順著聲音的源頭望去,發現說話的是一名紫衣少女。
“登州,九個人,”虯鬚大漢走上前,衝矮胖男子說道,聲音有些沙啞。
“快放下甲板,讓鎮遠鏢局的劉鏢頭上來,”矮胖男子衝船上的水手吩咐道。
水手當即放下了兩塊木板,木板一端靠在樓船上,另一端延伸到地面上。
“等等,你認識劉某?你怎麼知道我是鎮遠鏢局的?”虯鬚大漢目光一閃,開口呵止了走上前的紫衣少女,面色不善的衝矮胖男子問道。
虯鬚大漢此話剛落,兩名青衣男子當即走上前,護在了紫衣少女身前,另外四名青衣男子一隻手按在了武器上面,一臉凝重的望著矮胖男子。
“劉鏢頭別誤會,在下可不是什麼歹人,兩年前,你們鎮遠鏢局的總鏢頭鐵背狂獅宋剛六十大壽的時候,在下替東家給宋總鏢頭送壽禮,當時還是劉鏢頭負責接待在下的,劉鏢頭你還跟我喝了幾杯,在下認得劉鏢頭也就不奇怪了,不過沒想到兩年不見,劉鏢頭就忘記了在下,”矮胖男子見此,急忙開口解釋道。
“當時你跟我喝的是什麼酒?”虯鬚大漢聞言,面露回憶狀,片刻之後,接著問道。
“女兒紅啊!當時劉鏢頭你足足喝了三壇百年女兒紅,差點在宋總鏢頭的壽誕上鬧出笑話來,還是李鏢頭送你回房的,怎麼?劉鏢頭忘記這事了?”
聽了此話,虯鬚大漢臉色一緩,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是有這麼一回事,沒問題了,宋武,李高,你們兩個先上去,趙小姐隨後。”
站在紫衣少女面前的兩名青衣男子聞言,當即快步踩著木板走上了船,滿臉戒備的望著船上的水手。
紫衣少女和丫鬟也跟著走了上去。
沒過多久,紫衣少女一行人就全部上船了。
有了紫衣少女這個開頭,有不少人也上船了,王長生五人也在裡面。
半個時辰後,確認沒有人上船之後,這艘樓船便出發了。
王長生躺在艙室內的木床上,手裡捧著一本書籍,看的津津有味。
這本《逍遙錄》是一名不喜歡修煉,喜歡四處閒逛的修仙者“逍遙子”親自撰寫的,記載的內容也是他本人所知道的秘聞傳說之類的事情。
王長生五人的目的地是岷州,現在還在江州境內,恐怕沒有十天半個月到不了岷州,江面上又沒有什麼好看的,王長生覺得有些無聊,便把這本書拿出來翻看,解解悶。
還別說,這位逍遙子還真是閒不住的人,不但將大宋一百零九州逛了一個遍,就連巫族的地盤也去過。
《逍遙錄》對於巫族的記載只是寥寥數筆,更多的是記載大宋修仙界的一些事情,有些事情是逍遙子本人的親身經歷,有些則只是道聽途說,但無一不是稀奇古怪、罕見聽聞之事,甚至有些修仙家族從不外傳的秘聞,是真是假就不清楚了。
王長生看的津津有味,但一刻鐘之後,王長生的臉色有些古怪。
這《逍遙錄》上面竟然記載了一件關於太清宮的秘聞,數百年前,一名陳姓的太清宮弟子不知什麼原因,連續殺害了數名同門,盜走其師傅的法寶,逃之夭夭。
出了這種事情,太清宮當然不會放過此人,派出大量的人手圍捕,這名陳姓弟子一路逃回了他的家族,一個有結丹期修士坐鎮的修仙家族。
太清宮的執法弟子上門索要此人,這個家族不但不交出兇手,還殺害了數名太清宮的執法弟子,這樣一來,這個家族捅了馬蜂窩了。
太清宮得知這個訊息,勃然大怒,派出大量的高手,將這個家族的所在地夷為平地,這個家族的族人也被殺的一乾二淨,據說只有寥寥幾人逃過了一劫。
由於此事造成的影響太大,歷史悠久一點的修仙家族都有記載此事,逍遙子偶然聽到這個傳聞,便記載了書中。
“姓陳,太清宮的弟子,殺害同門,”王長生喃喃自語道,神色有些複雜。
王長生略一思量,手掌往腰間儲物袋一摸,手中多了一枚巴掌大的白色令牌。
這是一枚太清宮的令牌,不過銘刻名字的地方一片模糊,好像是有人故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