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賢弟說,你有話跟我們說,”藍衣男子開口說道。
“你們用過午飯沒有?是不是把菜餚全部吃光了?”王長生沉聲問道。
“是啊!怎麼了?莫非飯菜有問題?”青衣男子好奇的問道。
聽了此話,藍衣男子和儒衫青年跟著點了點頭。
“沒什麼問題,我這有一壺狀元酒,想跟你們分享一下,”王長生搖了搖頭,舉著手上一個精美的酒壺說道。
這壺酒當然不是什麼狀元酒,而是修仙者飲用的靈酒,此靈酒是用多種靈藥釀造的,若是中了毒煙瘴氣,飲用此酒就能解毒。
王長生擔心今日飯菜裡有毒,便打算拿這壺靈酒給他們四人飲用,當然了,陳秋生四人畢竟是凡人之軀,要是貿然喝下此靈酒,恐怕虛不受補,王長生兌了半壺清水在裡面。
“狀元酒?我家是開酒坊的,我怎麼從未聽說過這種酒?”藍衣男子滿臉疑惑的說道。
“這種酒是我老家的特產,知道的人不多,文才兄沒有聽過很正常,嗯,據說此酒是一位狀元釀造出來的,而飲用過此酒的學子,多半都能考取功名,當然了,你們要是不信,大可不喝,”王長生緩緩說道,語氣十分平淡。
“咳咳,長生兄不要誤會,在下就是隨口一說,”藍衣男子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的說道。
“長生兄如此盛情,我們四人又怎好推辭,來,長生兄給韓某倒上一杯,韓某想看一看這狀元酒是何滋味,”儒衫青年十分豪爽的說道。
王長生點了點頭,給儒衫青年倒了一杯。
有了儒衫青年這個開頭,陳秋生三人也沒有推辭,同樣喝了一杯。
“好酒,長生兄,這狀元酒真是好酒,”藍衣男子臉色漲的通紅,滿臉醉意的說道。
“文才兄說的沒錯,改日······咦,我怎麼流鼻血了。”
“秋生賢弟也流鼻血了,韓鳴兄也是······”
喝了一杯王長生倒的靈酒後,四人臉色漲的通紅,滿臉醉意,鼻孔還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見此情形,王長生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這靈酒是用多種百年靈藥釀造的,就算兌了水,果然也不是凡人能承受的,喝了一杯就流鼻血,要是讓他們喝下一壺,恐怕會撐爆他們的身體。
四人說了兩句胡話後,便紛紛倒在了地上。
“水盜,有水盜,”就在這時,一道急促的呼喊聲響起。
下一刻,一陣敲鑼聲隨著傳來。
“水盜?”王長生眉頭一皺,略一思量,關好房門,走了出去。
王長生來到甲板,發現十幾名水手已經聚集在甲板上,每名水手的神情都有些緊張。
“不要慌,不要慌,鎮定,”矮胖男子在幾名護衛的簇擁下,出現在甲板上,一臉嚴肅的大聲喊道。
矮胖男子一出現,一眾水手有了主心骨,臉色緩和不少,不過眼中還是露出了一抹擔憂之色。
此時,在樓船前方百餘丈開外的地方,有五艘五六丈長的小船,每艘小船上面都站著幾名凶神惡煞的大漢。
五艘小船連成一排,擋住了樓船的去路,而在樓船的後面,則有三艘小船,上面同樣站著數名凶神惡煞的男子,手裡握著各式武器。
“在下豐源商號徐東,敢問對面的好漢,是哪條道上的,”矮胖男子走到船頭,大聲衝對面喊道。
“本人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江左幫陳峰,”最前面的一條小船上,一名滿臉橫肉的光頭大漢大聲說道。
“原來是江左幫的五當家,我們豐源商號上個月剛給了你們江左幫一筆銀子,五當家攔住我們豐源商號的船隻,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矮胖男子沉聲問道。
“哼,你還有臉說?每月一千兩銀子,打發叫花子呢!現在給你兩條路,第一條,給我們一萬兩銀子,我們立馬走人,第二條,我放你回去,讓你東家拿一萬兩銀子來贖人,怎麼樣?你選一條吧!”光頭大漢雙眼一眯,開口說道。
聽了此話,矮胖男子眉頭緊蹙,臉上一陣陰晴不定後,開口說道:“五當家,我們現在拿不出一萬兩銀子,能不能先交一部分,你讓我們過去,剩下的銀兩日後我們再派人給你們補上?”
“你是聾了麼?沒聽見我說的?要麼立刻給我一萬兩銀子,要麼你自己離開,我數十聲,要是你沒有給個確切的答覆,我手下的弟兄可不是吃乾飯的!”光頭大漢目露兇光的說道。
矮胖男子聞言,眉頭緊蹙,陷入了沉思。
“噗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