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紫衣少女轉移了話題,談論起詩詞歌賦來。
這可是陳秋生四人的長處,他們不但說出自己喜歡的詩詞,還以路邊的景物為題,各做了一首詩。
對此,紫衣少女也不示弱,也以路邊的景物賦詩一首,這讓陳秋生四人在驚訝之餘,也有些佩服紫衣少女的才華。
王長生能識文斷字,但對於詩詞歌賦這些並不擅長,也沒興趣聽他們聊這些,便將注意力放到了周圍的景物身上。
此時,他們正處於一片茂密的叢林之中。
在王長生左手邊,有一片種滿了奇花異草的花海,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十幾只五顏六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幾隻畫眉鳥在樹梢上跳來跳去,不時發出悅耳的叫聲。
“停,”一道粗狂聲音驟然響起,嚇得兩隻畫眉鳥飛走了。
王長生眉頭一皺,順著聲音的源頭望去,發現喊話的是虯鬚大漢。
此時,虯鬚大漢滿臉凝重的望著前方,在他們前方几十米的地方,一根五六丈長的圓木橫臥在地上,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圓木附近,長滿了一人多高的雜草。
“劉鏢頭,出什麼事情了?”紫衣少女柳眉一皺,開口問道。
虯鬚大漢沒有回答,雙手抱拳,衝前方拱了拱手,大聲說道:“在下鎮遠鏢局劉元,初到貴寶地,不知哪裡觸犯了各位英雄,還請各位英雄出來說話。”
“哈哈,劉鏢頭,好久不見,”一聲有些豪爽的聲音驟然響起。
話音剛落,一名面容堅毅,左臂懸空,右手握著一把金色長刀的中年男子從一側的雜草之中走了出來,與此同時,二三十名手持武器的大漢也跟著衝了出來,將王長生一行人團團圍住了。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狂刀門的李副門主獨臂金刀,李副門主,不知你攔住我們鎮的去路,意欲何為?”虯鬚大漢淡淡的說道,聽其言語,似乎認識中年男子。
看到這些手持武器的大漢,陳秋生四人臉色大變,神情十分的緊張,王長生則是一臉淡然,若是這些凡夫俗子想找死,他不介意送他們去見閻王。
“哈哈,狂刀門都沒了,還有什麼副門主,我現在不過是一個攔路劫道的山賊罷了,”中年男子有些自嘲的說道。
“李副門主,毀掉你們狂刀門的可是野狼幫跟青龍幫,跟我們鎮遠鏢局沒關係,再者,我們鎮遠鏢局也幫過你們狂刀門的兄弟,你怎麼做,不符合規矩吧!”虯鬚大漢皺著眉頭說道。
“我也知道不合規矩,這不是沒辦法麼?我手下的弟兄總要吃喝吧!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劉鏢頭給我一筆銀子,我立刻帶人離開,怎麼樣?劉鏢頭,”中年男子雙眼一眯,沉聲說道。
“沒問題,我這有張五百兩銀票,就當請李副門主喝茶吧!”虯鬚大漢很爽快就應了下來,摸出一張銀票,丟了過去。
中年男子接過銀票,掃了一眼,臉色一喜,將這張銀票貼身收好,雙手抱拳,衝虯鬚大漢說道:“青山不改,流水長流,劉鏢頭,有緣下次再見,兄弟們,撤,”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聽了這話,圍著王長生一行人的大漢也跟著離開了,不到一會兒,便走得一乾二淨。
王長生見此情景,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他本以為又要大開殺戒了,沒想到,虯鬚大漢幾句後加上一張銀票,劫道的山賊就退走了,這種事在修仙界根本不可能發生,一旦遇到心懷不軌的修仙者攔路,要麼殺死對方,要麼被對方殺死,絕不會出現第三種情況。
中年男子帶著手下退去後,虯鬚大漢讓人搬開那塊攔在路中央的圓木,便接著趕路。
接下來的幾天,再也沒有遇到山賊劫道,平安無事。
這一日傍晚,王長生一行人來到一個偏僻的山村,奇怪的是,一個人影也沒有,地面散落著一些雞鴨的屍體,這些家禽的屍體已經腐爛了,十分的奇怪。
“宋武,李高,陳力,你們三個去看一下,村子裡還有沒有人,諾大一個村子,連一個人都沒有,太不正常了,”虯鬚大漢皺了皺眉頭,衝幾名鏢師吩咐道。
“是,劉鏢頭,”幾名鏢師應了一聲,向遠處的土屋走去。
“會不會是他們搬走了?”藍衣男子隨口說道。
“就算搬走,也不可能整個村子的人都搬走,再說了,就算他們全部搬走了,也不可能把家禽留下,讓家禽活活餓死,”虯鬚大漢指著地上的家禽屍體,解釋道。
王長生看了看空蕩蕩的村子,略一猶豫,放開神識,往四